虞歡喜努著嘴,“那我不得看看,你是不是可靠啊?”
她這麼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還有機會!
“是!”齊承誌喜不自禁,“是我心急了……我會繼續努力的!”
“嗯。”
虞歡喜昂著下頜,應了聲。
抬手指指袋子,壓製不住笑意,“給我帶了什麼好吃的啊?”
“紅燒豬蹄。”
齊承誌一邊回答,一邊打開袋子。
“我問過我姐了,你喜歡吃什麼,我都詳細記下來了……以後,換著花樣給你做!”
袋子打開來,豬蹄的香氣飄散開來。
虞歡喜吸了吸鼻子,直咽口水,“好香啊!這賣相……看著就好好吃啊。”
油光水亮,上麵還撒著蔥花。
“等著。”
齊承誌笑眯眯的看著她,往櫥櫃邊走,“我給你拿碗筷。”
“好呀。”
虞歡喜揉著乾癟的肚子,她在想,齊承誌最能俘獲她的,當屬這份廚藝了。
這個想法,在後來漫長的歲月裡,曆久彌堅。
…
有人歡喜,有人憂。
容崢把虞湛南的情況說完,靜默的看著傅寒江,大氣不敢出。
“知道了。”
傅寒江抬手朝他揮了揮,“你去休息吧。”
“是,二爺,你也早點休息。”
容崢一走,傅寒江立即閉上眼,有種頭重腳輕的失重感。
之前,他雖然知道虞湛南,但算不上熟,才叫容崢去打探了一番。
離異,有一個女兒跟了前妻。
名下有律所,投資公司等幾家產業,背靠虞家。
三十三四的年紀,卻已經是能夠和蘇行止齊名的大律師,前途無可限量。
客觀的說,條件確實不錯。
因為有過離異史,家裡麵想必也不會像當初的鐘家一樣,強烈反對他找個二婚的。
不錯。
挺好。
真的。
嘴裡苦的發麻,傅寒江走到酒櫃前,打開櫃門,取了瓶酒出來,開蓋。
正準備喝,腦仁一陣抽痛。
“呃。”
習慣性的擰了眉,迅速從口袋裡掏出藥瓶來,倒出一粒,扔進了嘴裡。
這酒,還能喝?
“嗬嗬。”
傅寒江低低哂笑,握住酒瓶,高高舉起,朝著頭臉兜頭澆下。
濃烈的酒精味四散開來,酒液無可避免的竄進他的嘴裡、鼻孔裡。
“咳,咳咳!”
導致他嗆咳不止。
痛苦麼?
是真痛苦啊!
可是,夠麼?
不,還不夠。
比起相思受過的苦,還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