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
白冉嘲諷的笑著,淚水模糊了視線。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會感動嗎?這種在乎,誰愛要誰拿去!”
寒意陣陣,從心底竄出來,襲遍全身。
怒極,朝著傅寒川啐了一口。
“呸!”
傅寒川偏過臉,倒是沒有動怒。
早料到她是這樣的態度,也已經習慣了。
“你生氣,朝我發脾氣,我都理解,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傅寒川包住她發涼發顫的雙手,極儘溫和的哄勸。
“你安心住在這裡,什麼都不要想,好好把孩子生下來,我對你說的,都會兌現。除了名分,你就是我唯一的女人!我對你,是絕對忠誠的。”
忠誠??
白冉眼珠子轉了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我知道你表裡不一……”
清楚他根本不是外表看起來那般的溫和……
“但也沒想到,你不要臉到這種程度!我要你哪門子的忠誠?你的忠誠,應該給你太太!”
雙手在他掌心裡掙紮著,卻怎麼也掙不脫。
“你彆害我!行不行?”
“冉冉。”
傅寒川幾不可聞的輕歎,“我不跟你爭辯,日子長了,你自然就信了。”
他道:“也彆再發脾氣,我是不要緊……但是,你替肚子裡的寶寶想想,孕婦保持心情愉快,它才能長的好,是不是?”
“愉快?”
白冉雙眼紅腫,無助又怨憤的問著他,“你真覺得,我還能愉快的起來?!”
“冉冉。”
傅寒川直起身子,把人扣進了懷裡。
“啊,啊……”白冉被動的靠在他肩上,啞著嗓子,眼皮一垂,淚水簌簌滾落。
…
當晚,傅寒川留在了獅子灣。
第二天早上,陪著白冉吃過了早餐才走。
“我吃好了。”
傅寒川擦了擦嘴,站起身,“你慢慢吃,無聊的話,樓上書房有電腦,地下室有影院,花園裡風景也不錯。”
白冉低著頭吃東西,像是沒聽見般。
傅寒川並不介意,“那我走了,晚上會過來。”
終於說完,轉身走了。
直到聽見玄關處的關門聲,白冉才有了反應,抬起頭來,放下餐具,一點胃口都沒有。
…
吃過早飯,實在是無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