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
傻柱被易中海從保衛科接出來,一臉陰沉嘟囔道:“許大茂這個孫子咱們這事兒沒完!”
易中海聞言勸道:“柱子,你可讓我省點心吧,為了救你我可是賠了許大茂三十塊錢,最近你給我安分一點。”
傻柱一聽許大茂要了三十塊錢更來氣,怒道:“這孫子還敢要錢,看我以後怎麼收拾這孫子。”
易中海順勢道:“本來這事兒也簡單,咱們院裡開大會讓許大茂寫諒解書就成,可林清雅是警員,她要插手我們也沒辦法,為了你不在小黑屋受罪,也隻能向許大茂妥協。”
易中海這話的意思自然是挑唆傻柱和林家關係,因為他知道傻柱感激林家照顧他妹妹何雨水,要是傻柱和林家走的近,那他養老一定會有許多不確定因素。
果然傻柱聞言臉色不怎麼好看,他自認為沒有對不住林家的地方,可林家為什麼幫許大茂整他?因此心裡對林家生出幾分怨意。
見傻柱不說話,易中海知道自己目的達到了,想直接破壞傻柱和林家的關係也不現實,反正種子他種下了,等著發芽也就是。
一路上兩人沉默不語,回到四合院家中,傻柱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他決定去林家問問林清雅為什麼幫許大茂。
西跨院。
傻柱敲響院門,喊道:“平子在家麼?”
林平和林清顏去給李芳送糧食,家裡就林清雅一個人在家,開門一看是傻柱,冷聲道:“傻柱,你有事兒?”
看著自己曾經喜歡過的女孩,傻柱神色複雜道:“林清雅,我傻柱自認為沒有對不住你們林家的地方,你為什麼幫著許大茂整我?”
林清雅一聽簡直被氣笑了,淡聲道:“傻柱,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問?我也沒理由向你解釋,你要是有腦子就去問問鄰居,看看當時是什麼情況,我有什麼理由幫許大茂整你?不要人家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說完這些林清雅還看了易中海家一眼,她知道能乾出這樣挑撥關係的事也就隻有易中海。
傻柱聞言一怔,他聽壹大爺這麼說就直接來興師問罪,也沒向院裡鄰居們問問,被林清雅這麼一說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林清雅見傻柱沉默不語,直接就將門關上,傻柱見了張張嘴最後什麼也沒說。
自從發現傻柱去林平家,易中海就趴在窗戶上盯著看,見傻柱和林清雅說了幾句話就去前院,臉色十分不好看。
前院,閻阜貴家。
閻阜貴剛吃完飯,正坐在凳子上喝水,見傻柱進來好奇問道:“柱子,你來找我有事兒?”
傻柱看向閻阜貴道:“叁大爺,你能給我說說大會上的事兒麼?”
閻阜貴聞言坐直身子心道看來傻柱不傻了,於是將大會上發生的事兒講述一遍,道:“柱子,不是叁大爺說你,這次是你的不是,再怎麼樣也不能將許大茂打成那樣,咱們畢竟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還有你得好好謝謝人家清雅,要不是人家不想管咱們院的閒事,你這次怎麼著也得關幾天。”
傻柱也聽完大會上的事兒,這會兒也明白林清雅沒真想整他,不然婁曉娥當麵報警人家能不接,難道就憑易中海幾句話就完事了,易中海在林家可沒這麼大的麵子。
傻柱明白自己錯怪人了,撓撓頭道:“這事兒怨我沒弄明白就去質問人家,也怪壹大爺沒說清楚,趕明我給林清雅道個歉。”
閻阜貴這會兒才明白是易中海在其中挑撥是非,又見傻柱輕輕帶過沒責怪易中海暗自直搖頭,心道他還以為傻柱不傻了,原來還是那個二傻子,不過傻柱想不想的明白又關他什麼事兒,於是笑道:“是應該道歉。”
李芳家。
李芳看著女婿給帶來的一百斤棒子麵喜笑顏開,有這些糧食她們一家在四九城就算站穩腳跟了,以後翠芬要是在能找個工作,那真是圓滿了,現在怎麼看林平這個女婿是怎麼喜歡。
林大龍在堂屋招待林平,李芳整理好糧食拉著林清顏來到裡屋說話。
“清顏,你們結婚都兩年了,怎麼肚子還沒動靜?”
林清顏聞言小臉羞的通紅,附耳低語幾句,李芳瞪大眼珠子道:“你說的真的,平子真這麼厲害?你們兩個都招架不住?”
林清顏欲語還休的點點頭,李芳見了羨慕的看著林清顏笑道:“女兒你們有福了,隻不過總懷不上孩子也是個問題,不行你們在給他找一個,反正他也養的起。”
林清顏其實早就有這個想法,每一個星期最少三天要掛免戰牌,這要什麼時候才能懷上,於是皺眉道:“媽,這裡是四九城,可不是咱們鄉下,這種事萬一出事可了不得,總要有心甘情願的人才行。”
李芳聞言也暗自點頭,城裡這種事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被人發現可真了不得,當然也不是說城裡就沒有這種事,但是不能拿到明麵上來說,也不能讓人家抓住把柄,她可是聽女兒說院裡有人看不得她們家好,所以要更加小心,於是點頭道:“這事兒,你自己掌握分寸就好。”林清顏點點頭道:“我心裡也急,我婆婆嘴上不說,可心裡肯定著急,現在院裡都有人開始說閒話,不過這事兒也急不得。”
這時候林平在外麵喊道:“清顏,咱們該回去了,不然又得叫叁大爺開門,到時候還得給他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