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想起那時她才七歲,餓的前心貼後心還得忍受心裡的孤寂和失望,那時的她不知有多絕望,想到這裡何雨水趴在桌子上忍不住哭出聲來。
王秀芝見了連忙將何雨水抱在懷裡安慰,林山海也心疼何雨水,畢竟這幾年何雨水幾乎長在林家,和林家人也沒什麼區彆,於是皺眉問道:“柱子,你爸就一點消息也沒有?雖然我和你爸交情不深,但是當年你爸最疼雨水,怎麼可能不管雨水死活,這點我十分不理解,就算當初他有苦衷,也得給雨水寄生活費呀。”
傻柱聞言苦笑道:“林叔,他哪還記得我們兄妹,這會兒正和白寡婦享受人生呢。”林平此時出聲道:“你們說這些都沒用,隻有當麵問清楚才行,況且雨水都十幾的大姑娘,怎麼也要見見何大清,這點願望你得滿足,柱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傻柱聞言看向眼睛通紅的何雨水,心下不忍道:“成,那我就帶著雨水去趟保城見見那老東西。”
林山海想想道:“你們兩兄妹到了保城直接去何大清單位,可彆去家裡,弄不好上次就是白寡婦私下做主乾的。”
傻柱點頭道:“林叔,我知道了,到了保城我先打聽何大清在什麼地方工作。”
何雨水著急問道:“傻哥,咱們什麼時候去?”
傻柱見何雨水著急的樣子,笑道:“你要是不耽誤上學,咱們明天就走。”
何雨水點頭道:“我沒事兒,我學習還算可以,不耽誤。”
定下明天去保城的事兒,林平叮囑道:“柱子,你去保城的事兒彆讓院裡人知道。”
見傻柱張嘴欲言又道:“你也甭問為什麼,你按著我說的做就行。”
傻柱想想點頭道:“成,我誰也不說。”
翌日清晨。
何雨水並未去上學,而是在家收拾東西準備去保城見何大清,而傻柱正常的和易中海幾人一起上班,隻是來到廠裡就和主任請假回家。
上午十一點,保城車站。
傻柱何雨水從車站出來直奔記憶中白寡婦家,不過來到白寡婦家門口並未敲門,而是在四周打聽何大清工作單位。
城西飯店。
後廚何大清正愜意的喝著徒弟準備的茶水,就聽有人進來道:“何師傅,門口有人找,說是你兒子和姑娘。”
何大清聞言差點沒被茶水嗆到,急忙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八年了,他怎麼可能不想自己的兒女,尤其當初雨水那麼小,也不知道傻柱能不能照顧好她。
飯店門口。
何雨水心情忐忑看向傻柱問道:“傻哥,你說咱爸能見咱們麼?”
傻柱聞言氣道:“什麼咱爸,我可沒這樣不負責任的父親,當初沒壹大爺接濟,咱們兄妹都活不下來。”
正說話間,就見何大清從飯店裡衝出來,看見何雨水傻柱何大清眼睛瞬間就紅了,上前幾步哆嗦道:“柱子,雨水,這幾年你們過的好麼,怎麼不給爸爸回信,是不是心裡在怨爸爸。”
說著說著何大清落下淚來,顫悠悠的伸出雙手抱向何雨水。
何雨水一見父親老淚縱橫,心裡怨氣早就不翼而飛,哭著撲進何大清懷裡哭道:“爸……爸爸,你怎麼這麼狠心,扔下我和哥哥不管,你知不知道我們差點餓死,嗚嗚……。”
傻柱看著這一幕不知為什麼眼睛也紅了,隻是他有自己的堅持,不弄清楚原因他是不會輕易原諒何大清,因此轉過頭去擦擦眼角的濕潤。
何大清聞言一怔,心道當初自己可是留了錢給孩子,怎麼雨水說差點沒餓死,於是問道:“雨水,你給爸爸說說當初是怎麼個情況?”
何雨水說當初何大清剛離開時,傻柱在飯店幫廚沒工資,隻能靠著晚上帶點剩飯飽腹,兩個孩子就指望著晚上那一頓,怎麼可能夠吃,剛開始的時候那是真的難。
當聽完何雨水訴說,何大清肺都氣炸道:“好你個易中海,我這麼信任你,你竟然這麼對我,你這是想讓兩個半孩子恨死我,好給你養老呀。”
傻柱聞言冷笑道:“你憑什麼說壹大爺,要是沒壹大爺,我們早餓死了。”
何大清知道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隨即讓人給自己請假,然後帶著兩兄妹來到一家招待所。
落座之後,何大清苦笑道:“我知道你們兄妹一定是恨死我了,當初你們來保城我真不知道,都是白寡婦自己做的孽,你放心我回去就收拾她。”
傻柱哪裡肯信,冷笑道:“彆用白寡婦當借口,要不是你跑了能有這些事兒,你想找個伴兒我和雨水還能容不下她?”
何大清知道事情要一件一件解釋,於是歎口氣道:“柱子,雨水,你們聽我說,當時我離開四九城也是有苦衷,不過我離開時放在易中海那二百塊錢,就是怕你們兄妹挨餓,畢竟柱子沒到頂崗的年紀,而且雨水還那麼小,我怎麼可能不管你們,而且每月都寄十塊錢給你們,你們不信我這都有存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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