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車間。
秦淮茹正磨洋工,見易中海一臉陰沉的來到身前不由一怔,問道:“壹大爺,你怎麼遲到了?”
易中海看看四周,發現人們都在低頭乾活,便低聲道:“秦淮茹,你可真是騙的我好苦,你都帶環了還特麼怎麼給我生孩子!”
秦淮茹聞言心裡一驚,看看四周連忙低聲道:“壹大爺,你聽我說,我不是一直沒機會去摘環麼,真不是有心騙你。”
易中海看看秦淮茹冷聲道:“你要是想給我生,下班咱們就去醫院摘環,如果不想生我也不勉強,咱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各過各的。”
秦淮茹生活剛有起色,怎麼可能放棄這條大魚,況且她都已經付出,更不可能放棄易中海,再說易中海都這年紀了,生的出生不出都是個問題,再說不是和壹大媽這麼多年都沒孩子麼,自己怕什麼,於是點頭道:“好,下班我和你去醫院。”
兩人竊竊私語都落在眾人眼中,不過大家也都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緩和關係,所以也都沒多想,隻有劉海中心裡不是滋味兒,心道易中海這老幫菜和寡婦關係絕對不簡單,同時也羨慕易中海這老幫菜的桃花。
林平做了三顆藥丸,隻不過裡麵除了草根還多了幾味壯陽藥,服藥這三天想必易中海也不好過。
晚上,西跨院。
易中海帶著幾根大黃魚來到林平家,將大黃魚交給林平道:“平子,這是我所有的積蓄。”
林平示意林清顏收起大黃魚,然後扔給易中海一個瓷瓶道:“三顆藥分三天服用,記住期間不能行房。”隨即一個回春術偷偷扔了過去。
易中海顫抖著雙手接過瓷瓶道:“謝謝,謝謝你。”
易中海離開後,林清雅才不解問道:“平子哥,你為什麼要幫易中海治病,就他以前對咱家乾的那些事兒,說什麼也不能給他治。”
林平聞言哈哈笑道:“你以為我給易中海治病是為什麼?”
林清雅不解道:“為什麼?”
林平整理一下思緒道:“你們聽說易中海和賈家關係有所緩和麼?而且賈家日子也好過不少。”
林清雅聞言點頭道:“聽說過,但是這和你給易中海治病有什麼關係?”
林平哈哈大笑道:“你呀,真是個傻丫頭,你以為易中海為什麼會和秦淮茹緩和關係?”
見林清雅搖頭不解,繼續道:“易中海之所以和賈家緩和關係,那就是秦淮茹給了易中海最想要的東西。”
林清雅聞言還是不解道:“易中海八級工,又不缺錢,秦淮茹能給他什麼?”
一旁林清顏聞言驚呼道:“不會吧?”
林平見林清顏反應過來,笑著點頭道:“就是你想的那樣。”
林清雅還是沒反應過來,於是著急道:“你們打什麼啞謎,有話直接說不行麼?”
林清顏聞言白了妹妹一眼道:“易中海最想要的還能是什麼,當然是孩子。”
林清雅就是再遲鈍也反應過來,震驚道:“你是說秦淮茹答應給易中海生孩子?可是秦淮茹不是帶環了怎麼生孩子?這不是騙易中海麼?”
林清顏笑道:“可是易中海並不知道,所以秦淮茹才會得逞呀。”
林清雅迷糊道:“那也不對,既然秦淮茹帶環易中海不知道,那平子哥給他治病有什麼用?”
林清顏聞言看向林平道:“那就得問你平子哥了。”
林清雅不由看向林平,想聽他如何說,林平見兩人同時望過來,笑笑道:“不過我已經告訴易中海秦淮茹上環的事兒,你說易中海會不會帶著秦淮茹去摘環,一旦秦淮茹懷上易中海孩子,你說這兩家會怎麼樣?這才是我幫助易中海治病的真正原因。”
林清雅砸吧砸吧嘴道:“那一定很精彩。”
服藥期間易中海憋的彆提多難受,可就是不敢去找秦淮茹,就怕服藥期間行房功虧一簣。
三天後,四合院,晚上十一點,後院。
劉海中晚上喝水有點多,憋尿起來去廁所,剛來到中院,就聽見若有若無的聲音,於是便順著聲音來到菜窖。
從門縫看去就看見微弱的燭光下易中海和秦淮茹糾纏在一起,而且易中海老當益壯不減當年,震驚之餘劉海中心裡嫉妒起易中海來,憑什麼都這年紀,易中海還有桃花。
易中海之所以和秦淮茹約在菜窖,那也是這三天憋壞了。
劉海中在外麵足足等了半個小時,兩人才算完事,隻聽易中海道:“淮茹,這是二十塊錢你先拿著,沒有再找我要,我先回去,你一會兒在回去,免得被人撞見不好說。”
秦淮茹收起錢道:“好。”
劉海中聞言立刻藏身在陰暗處,易中海出來並未發現劉海中,然後貓著腰返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