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山突然摘下墨鏡，沉沉地看了她一眼，笑著搖了搖頭，“你學不會的。”
莉莉絲嘟著嘴，“怎麼就學不會了？”
“首先，你得要去坐三年牢，你學得會嗎？”
莉莉絲愣了一下，一下子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你、你什麼意思？”
鬱景山哈哈大笑，摟著她的肩膀，將她帶進懷裡，“彆說話，陪我躺會兒。”
……
宋歡回到明稚幼兒園，遠遠看到宋書言在那裡蕩秋千。
她收起臉上的疲倦，走了過去，“今天這麼早就下課了？”
宋書言看到她回來，很是高興，一下子就從秋千上跑了下來，“媽媽！”
他一下衝到宋歡的懷裡，“你今天去找工作，找到了嗎？”
“你怎麼知道我是去找工作的？”宋歡把他給抱了起來，笑著刮了刮他的鼻子。
宋書言說道“我知道，你隻有找到工作了，才能夠爭到我的撫養權，對不對？”
“是的，小書言真聰明！”
宋歡牽著他往幼兒園裡麵走了進去，“今天怎麼下課得這麼早？”
“因為司聞老師說我太聰明了，他們上的課不適合我，到時候給我開小灶。”
宋歡一聽就笑了，“你還知道開小灶是什麼意思？”
“當然知道了！”
宋書言踢著路上的小石頭，“司聞老師解釋給我聽，我就知道了。”
這種時候，他就會叫司聞老師，平時都叫得要親密一些。
宋歡看著他踢石頭的小動作，感慨他也就隻有在這種時候才會像個小孩子。
司聞上完課走了出來，看到母子兩個在院子裡麵下棋，徑首走了過來，“今天還順利嗎？”
他走到宋歡的身邊，看著宋書言己經快要連成一條線，笑著提醒宋歡，“你就要輸了。”
宋歡本來就有些走神，聞言，有些懊惱地說道“我發現我這二十多年白活了，竟然還下不過一個三歲小孩！”
司聞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不必氣餒，我前幾天教他下象棋，開始的時候還能夠秒殺他，現在己經有點吃力了。”
宋書言在一旁笑道“司聞老師，你信不信今天我就己經能夠秒殺你了？”
司聞連連搖頭，“我信我信，給我留點麵子不行嗎？”
兩個人一來一往，說說笑笑，宋歡緊繃的心情一下子就鬆懈下來。
到了晚上，宋書言入睡之後，司聞才走到宋歡身邊問她，“今天是不是不太順利？”
宋歡有些疲憊地在沙發上坐下，看了一眼他身後的那些小孩子，都睡著了，才歎了一口氣說道“不太順利……”
司聞走到她眼前，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喝一點吧，看你的嘴唇都乾了。”
宋歡愣了一下，找個鏡子照了照，發現自己的嘴唇上乾裂了，有很多小細紋。
司聞給了她一隻唇膏，說“我知道你最近壓力很大，但是也要稍微注意一下，不管什麼時候都要愛護自己。”
宋歡扯著嘴角，笑了笑，“謝謝你……”
總是在她自顧不暇的時候，能夠注意到這麼小的細節。
司聞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現在的簡曆，要找到一個好工作很困難，但不管怎麼樣，萬事開頭難，隻要堅持下去，以後會慢慢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