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蹲在吳迪的墓碑前,流著淚水,聲音哽咽。
她在墓園念念叨叨了半個多小時,燒完了所有東西後,神情恍惚的下了山。
身後的便衣,一直跟著她的車回了家。
陳安在墓前說的話,通過碑後的竊聽器傳回了警局。
警局內,一位中年警員手裡拿著屍檢報告、化驗報告、彩色照片,分析道
“我覺得陳安沒什麼問題,吳建國遇到了騙子出了軌,柴菊花憤怒中抱著他墜樓,當時陳安離他們有些距離,而吳迪,車子和人都檢驗過,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應該是被氣球擾亂了正常行駛。”
另一名年輕警員打開投影儀,用手中遙控翻閱圖片,
“咬傷陳耀東的兩條獵犬,是出了名的暴躁,已經有多起傷人傷狗事件,陳耀東當天身上的香水味,刺激到了獵犬,導致悲劇發生。”
照片停留在最後一頁,年輕警員拿出走訪調查的證詞,和試管的檢查報告,繼續說
“陳耀東受傷後,陳繼祖和李愛蘭的態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特彆是陳繼祖,鄰居們說他經常辱罵陳耀東是廢人,二人輕視陳耀東,準備再生一個男孩,這些刺激,導致陳耀東徹底走上不歸之路。”
坐在首位的警員看向跟著陳安的便衣“你們有什麼發現嗎?”
便衣“在這幾個月裡,陳安深居簡出,沒有和任何人有非正常聯係,在墓園一切行動都符合邏輯,沒有什麼特彆的。”
首位的警員道“既然沒有異常,那就撤回調查,這幾起案件就此結案。”
年長臉黑的警員猶疑道“根據我多年的經驗,這幾件事都透著說不清的古怪,那個陳安,嘖,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一位女警員笑道“李叔,你總疑心陳安,是因為那些保險金吧?畢竟大幾千萬呢!”
“不是,”年長臉黑的警員反駁道“我見陳安好幾次,如果真和她有關,那應該不是為了錢,裡麵道不明的怪異,也許我們還沒參透。”
“行了,警力有限,就此結案,散會。”坐在首位的警員蓋棺論定,拿起保溫杯離開了會議室。
其他警員也一哄而散,隻留下年長臉黑的警員,坐在原地,看著投影儀發呆。
等到尾隨的便衣撤退後,又過了半個月,陳安回了陳繼祖老家。
被鎮壓在橋底的三個女嬰,屍骨泡在冰冷的河水中,日日要被人踩。
陳安將三個女嬰挖出重埋,引她們的靈魂去了地府,重新投胎。
這個愚昧的小山村,不知還葬著多少女嬰的屍體。
陳安演完了大戲,精力充沛,她讓9527挨個掃描,將殘骸挖出,讓她們躺在棺材裡,重新下葬,重新轉世。
做完這一切,陳安回了市裡,拿著保險金,買了鋪子,一邊做包租婆,一邊開了家隻麵向女性的拳擊館。
館內設施齊全,環境整潔,價格便宜。
陳安一輩子沒有結婚,幫助了很多被家暴的女性,直到壽終正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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