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兵司令部得知張喬是吳天寶的徒弟,氣的怒不可遏。
直接衝到了76號,將吳天寶下了大獄,由特高課課長親自審理。
吳天寶在特高課審訊室遭到了慘不忍睹的待遇,刑訊才過了一半,他就堅持不住然後噶了。
憲兵司令部高層認為區區一個吳天寶,怎麼敢有膽量搶他們的金子。
他們懷疑背後指使人是李群,是他在背後撐腰,或者是汪偽政府的周先生。
吳天寶一直都很巴結周先生,他倆的關係也很曖昧。
日本人的猜測有很多,但他們沒有任何實證,也隻能打斷牙齒往肚子裡咽。
此事過後,日本人和李群的關係越來越差,幾乎降到了冰點。
日本人心有不甘,三番兩次找李群的麻煩,企圖削弱他的勢力。
但李群也不是坐以待斃之人,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冤死了。
吳天寶吃了虎心豹子膽去搶日本人,他李群雖然看不上日本人,但也沒傻到那個份上。
他先是請自己的日本乾爹在中間斡旋,又帶著厚禮去了南京,請汪兆明、陳先生和周先生出麵調和。
汪偽政府和特工總部的勢力不容小覷,再加上日軍最高指揮十分看重‘清鄉’運動。
黃金丟失一案,憲兵司令部有再多不滿,也隻能高高抬起輕輕放下,和李群修複了表麵關係。
……
熱情如火的夏季剛剛離去,涼爽的秋天悄然而至。
法租界顧家宅公園內遊人如織,熙熙攘攘的十分熱鬨。
在草坪處的角落裡,胡鶴年戴著黑帽子黑墨鏡,穿著剪裁得體的咖色西服和頭等牛皮的手工定製皮鞋,神色淡定的坐在長椅上看報。
他在等人。
約好的時間已經過半,他要等的人還沒來。
但他一點都不著急,因為他知道,這個人會來的。
胡鶴年將報紙翻了麵,繼續耐心等待著。
大約又過去了幾分鐘,他終於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
……
“為什麼要約我見麵,這樣很危險你知不知道!”一個同樣頭戴黑帽和墨鏡的中年男子坐在了長椅上。
和胡鶴年不同的是,他穿的是舊式長袍和黑色布鞋。
“複生,我們已經很久沒見了,你說話語氣不要那麼衝。”胡鶴年收起報紙,摘下墨鏡,側頭打量姍姍來遲的中年男子。
“胡鶴年,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經幫你做到了,”劉複生掃了眼四周,麵容十分陰沉,“你究竟還想怎麼樣!”
“我在死信箱給你留的紙條,你沒回複。”胡鶴年知道劉複生時間有限,也沒有再廢話,直奔主題。
“你要的東西,我給不了。”劉複生拒絕的十分乾脆。
胡鶴年聞聲並不生氣,臉上露出了笑意,樂嗬嗬的說道“複生,你不要這麼大的火氣嘛。”
“咱們哥倆之間一貫是有商有量的,再怎麼說,我也救了你家兩條命,說我是你的恩人也不為過吧。”
劉複生麵色十分難看,胡鶴年不在意的接著說道“當年中統的一個小組誤打誤撞抓了你,整整折磨了你三天三夜,你頂住了,寧死不屈,但他們要殺你老娘,你是個孝子,隻能招了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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