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文忍著痛苦點點頭,“我到帳篷那邊去呆著,你要是有點異常,就趕緊回到安全屋。”
張耀文說完,就朝著帳篷走去,白青禾連忙拖住他,“張哥,我就在這裡守著,你趕緊到安全屋。”
白青禾知道這裡的喪屍已經被他們清理掉,可是這八麵都是山,誰知道還有沒有其他危險。
“咱們一路過來那麼遠的地方,都沒有看到人煙,這裡能夠宿營,那就說明安全沒有問題,不過我得交代你一句,要是我變成喪屍,你得親手解決了我。”
張耀文定定的看著白青禾,這種事情肯定不能讓圖圖來做,到時候會給她心裡留下陰影。
白青禾艱難點頭,算是應承下來,“張哥,要是我也……”
“行了,小屁孩說那麼多喪氣話,要是發現不對,記得早點下手,我可不想變成那惡心的玩意。”
張耀文說完,就直接鑽進一個帳篷,並把拉鏈拉上,嘴裡嘟囔著,可一定要成功,這一次出來,忘了給他們留遺言。
白青禾在附近轉了一圈,確定沒有什麼危險,直接靠在安全屋邊上,一下子看看房車,一下子又看看帳篷,等到天黑了,就燃起一堆火,煮了兩包泡麵。
這樣一等就是等了兩天兩夜,白青禾隔半個小時就轉一圈,檢查一下附近安全,其他時間就乾熬著。
他是片刻都不敢閉眼,困了就在附近跑兩圈,或是打打拳。
到第三天,天剛微微亮,他又巡視一下這一片領地,以為今天又得這麼熬過去,沒想到房車門開了。
白青禾就見瘦一圈的雲圖圖從車上下,原本鬆散的卷發,此刻都垢成一團,一身衣服也皺皺巴巴。
“白青禾,張哥呢?”雲圖圖忍受了兩天兩夜的痛苦,總算是熬了過來,隻是她隻感受到痛苦,並沒有覺得身體上有什麼異樣。
“張哥從你進房車後,他也覺得不舒服,在帳篷那邊呆著呢。”白青禾現在的形象也好不到哪裡去,蓬頭垢麵的就像是一個流浪漢,再加上熬了兩天兩夜,整個眼眶都是紅的。
“辛苦你在這裡守著我們,”雲圖圖看他這模樣,就知道不隻是他們在煎熬,白青禾守在這裡,還得各種擔憂。
“你出來了就好,我覺得我撐不住了,”白青禾說完,直接往後仰,幸好雲圖圖速度更快,撐著他的後背,避免後腦勺著地。
“你這是渾身在發燙,”雲圖圖一隻手托著他的背,一隻手打開安全屋的門,把人送到房間,又給喂了一瓶水,這才退出來。
這下好了,輪到她來守崗,這一身狼狽也彆急著收拾。
不過這肚子實在是太餓了,得先解決。
從房車取出幾道菜,就坐在空地上,大快朵頤,把幾盤菜一掃而空,這才滿足的拍拍肚皮。
張耀文到了天黑下來才從帳篷裡出來,形象也沒好到哪裡去,不過也跟雲圖圖一樣,又瘦身成功。
“圖圖,整點吃的吧,”看到雲圖圖,張耀文就像是看到救兵,他一醒來覺得渾身舒爽,但是肚子卻在鬨革命。
雲圖圖連忙端出幾盆菜,“怎麼樣,有異能了嗎?”
張耀文搖頭,“不知道,沒感覺到了,青禾呢?”
雲圖圖,“早上我醒過來,他就倒下了,現在在裡麵。”
他們兩個都已經醒過來,又平安無事,那白青禾就不用擔憂。
張耀文吃完飯,這才問雲圖圖,“你是說,咱們已經昏迷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