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飛鴻看到蘇哲的動作,獰笑一聲,覺得蘇哲在找死,居然敢和他硬碰硬,難道不知道他在道上是出了名的力大勢沉嗎。
砰的一聲。
蘇哲靠近了閆飛鴻後,抬起左手,擋住閆飛鴻飛來的拳頭,同時他一記右拳打出,直直地打在閆飛鴻的肝臟位置。
拳頭到肉的沉悶聲,很是響亮,下一刻閆飛鴻臉上表情陡然扭曲,痛苦地倒在地上,忍不住地發出慘叫。
蘇哲直接把他給打爆肝了。
爆肝的疼痛,是常人所無法阻擋的,閆飛鴻這樣的練家子也得痛的死去活來。
而蘇哲隻是簡單地甩了甩左手,他剛才手臂挨了閆飛鴻一拳,並沒有什麼大礙,過十來秒就不痛了。
全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蘇哲。
那樣子就像見鬼了一樣。
閆飛鴻倒在地上,眼睛發直,滿腦子都是‘我是誰,我在哪?’
他堂堂東南武術擒虎杯的冠軍,一雙鐵拳無敵手,居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白臉給打敗了?
他不相信!
他不能接受!
蘇哲低頭望著地上懷疑人生的閆飛鴻,詢問一聲,“服氣沒?不服氣可以再來,打到你服氣為止。”
這句話說的太霸氣了,很多警員聽了都忍不住地熱血沸騰。
閆飛鴻用力地揉了揉肝臟部分,過了一會兒緩解了疼痛,他快速地爬起來,望向蘇哲再也沒有了剛才的輕視和傲然,變得忌憚和畏懼起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剛才蘇哲的那一拳,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道都在他之上,尤其對時機的把握更是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
他現在呼吸都隱隱作疼,如果蘇哲的力道再重幾分,他甚至要被打斷骨頭!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閆飛鴻死死地盯著蘇哲。
他已經把蘇哲當成了武林高手來看待。
蘇哲隻是淡淡地說“我剛才說了,我叫蘇哲,是曹警官邀請過來的格鬥教官。”
“蘇哲?”
閆飛鴻腦海裡搜索著這個名字,搜遍了整個武林,都沒有任何印象,他沉聲地說道“以你的身手,在道上必不可能默默無聞,這肯定不是你的真名。”
蘇哲白了一眼,懶洋洋道,“你愛信不信。”
他本來就沒有什麼興趣做警隊格鬥教官,現在已經有了新的教官,他就不趕這趟渾水了。
反正他人已經來了,也算是還了曹雅芝的人情,至於沒有當上警隊格鬥教官,這事和他沒關係。
眾人見他要走,都愣了。
按照規矩,蘇哲和閆飛鴻都是被邀請過來當格鬥教官的,現在蘇哲贏了閆飛鴻,不是應該留下來當格鬥教官嗎?
就在這時,一個高挑的女人走了進來。
曹雅芝,這姑奶奶終於到了。
“蘇哲,你去哪裡?”她攔住蘇哲問道。
蘇哲道“回家。”
曹雅芝頓時把臉一拉,“你開什麼玩笑,我話都說出去了,要請你來當警隊的格鬥教官,現在你跟我說回家?”
她說完直接拉住蘇哲的手,把他拖回來。
蘇哲滿臉苦笑地說道,“我說姑奶奶,你彆鬨了,你們警隊都找到格鬥教官了,我一個歌手湊什麼熱鬨啊。”
閆飛鴻聽到這句話跳了起來,“你說什麼,你是歌手?唱歌的?!”
曹雅芝點頭道,“是啊,他是歌手,這兩天很火的那首《死了都要愛》就是他唱的,有問題嗎?”
閆飛鴻嘴角抽搐,他堂堂武術冠軍,居然被一個歌手給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