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鬨大了,家族把他交出去,用作給聖道院一個交代,從而保全溟川的可能性,都是有的。
“那你解釋解釋,我跟你見過嗎?我跟你有仇嗎?無緣無故,你指使羽神衛對我出手乾什麼?還是說,有人指使你,故意為之?”
林北看著羽閻,冷哼一聲。
羽閻臉色微微一變。
他和林北當然沒見過,和林北更沒仇,隻不過是因為溟川傳回話來,說要留住林北,他這才動手的。
可現在,他能這麼去解釋嗎?
那就等於賣了溟川。
溟川雖然不是家主候選人,但那是因為他誌不在此,如果溟川願意的話,那就沒有他們這些候選人了,直接欽定的下一任羽族家主就會是溟川了。
所以,他和溟川在家族誰更重要,不言而喻。
他肯定不能賣了溟川。
不然,就算溟川不找他麻煩,家族也不會放過他的。
“溟川師兄,你說呢?”
林北此時看向溟川,笑道。
溟川冷哼一聲,隻是冷眼盯著林北,倒是沒說話。
林北又是看向羽族那位老祖,說道:“前輩,您這兩位後人,心虛了。”
羽族那位老祖,心中有些惱火,但昊天院長的投影在此,他又不能發作。
最終,隻能冷冷看了羽閻和羽溟川一眼,然後問林北:“道痕現在真的不方便,你如果有所需要,那除了一株十萬年份的天山雪蓮之外,還可以再附加一個條件,就當是我們羽族,和你交個朋友了。”
話雖如此,但誰都聽得出來,這是羽族這位老祖,懾於昊天院長的威勢才會如此。
但要想讓對方心甘情願拿出羽族那一縷道痕出來,也絕非易事,眼下,除了昊天院長強勢之外,恐怕彆無他法了。
但昊天院長強勢逼迫羽族,拿出道痕來給林北一觀,顯然也不可能。
此前,昊天院長提點了一下,給林北撐了一下腰,讓林北往道痕這方麵去要,已經算是極限了。
“道痕。”
林北雙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既然知道這羽族有一縷道痕,昊天院長也故意提點了,那林北自然就不能錯過。
哪怕是得罪羽族,他也在所不惜。
畢竟,本來就已經得罪了,而且,還是羽族先對他出手的,就算他沒得罪羽族,羽族也得罪他了。
林北沉思片刻,直接掀桌子了,說道:“院長,這件事的幕後主使,就是羽溟川,我在聖道院內,和他有些矛盾,所以,他想要趁著我經過羽城的時候,找個借口,將我弄死在這裡。如果您不相信的話,現在就可以在聖道院內調查一下,絕對是有人看到我通過傳送陣前來青溪界,然後把消息傳給溟川了,要不然,他不會這麼快趕過來。或者,就在羽族前輩的見證之下,一觀羽溟川和羽閻的識海,絕對可以得到答案。”
“院長,還請為我主持公道。”
聽到這話,羽閻和羽溟川的臉色,再次一變。
羽族那位老祖,心中惱怒,他看向林北,但這時候,昊天院長的眼神,也是看向了他。
這讓羽族那位老祖不善的眼神,瞬間變得和善了起來。
林北此時,忽然又說道:“不過,這件事,罪魁禍首,是羽溟川,也不能讓羽族的前輩為難了,要不然,就讓我和羽溟川兩個人,自行解決吧?”
“你要自己解決?”昊天院長問道。
林北點頭,“對。”
昊天院長看向羽族老祖。
羽族老祖心中一喜,如此看來,這林北還是知進退的,他也點頭。
林北當即說道:“羽溟川,證據確鑿,你賴不掉,我要和你生死戰,你若死在我的手中,所有事情一筆勾銷,我若死在你手中,同樣如此,你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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