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卡爾瓦多斯!”
但事實是——
“轟——”
“怎,怎麼會……”被散彈槍打中的貝爾摩德摔倒在地,捂著肚子喘息,還好穿了防彈衣,不過肋骨至少斷了兩根……
“那個男的,原來叫做……卡爾瓦多斯啊!”赤井秀一邁步走出,“他身上有來複槍,散彈槍還有三支手槍,我還以為是哪裡來的軍火販子呢!”
“赤井秀一!”貝爾摩德覺得事態超出了掌控,臉色難看了下來,“你怎麼會……?”
“這都要感謝你說‘不該來’的那位——”赤井秀一對於給陷阱中的獵物解釋這件事有著和偵探們一樣的熱衷,“他給我們說了一種可能——你從警局裡拿走所有有關毛利小五郎的案卷,除了不想讓人發現你想要查的是哪件事以外,有沒有可能是想把警方的視線吸引到毛利小五郎身上?這樣,警方自己就會幫忙進行搜查,而你隻要盯著警察,那麼同樣對此進行調查的fbi的一舉一動自然也就在你的觀察之中了……”
“主要是你照片貼的太明目張膽——”藤原佑不好意思地笑笑,“朱蒂老師都知道放廁所玻璃後麵來著……”
“……”
貝爾摩德轉頭看看禮貌微笑的藤原佑,覺得輸得不冤——所有的想法都被猜到了,那最後自然會輸!
不過——
你一個什麼都想到了的人剛剛還給我演兄妹情深?不虧心嗎?
貝爾摩德氣不打一處來。
等等,這是在乾嘛?
貝爾摩德用餘光瞥著正打著手語的藤原佑——
‘七’、‘個’、‘孩’、‘子’?boss的郵箱?
發現藤原佑指了指手機又指了指車子,貝爾摩德差點被氣笑了——
這是讓她進去了還要幫sherry保守秘密?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貝爾摩德恨得牙癢癢的同時又不免有些佩服,雖然不知道這人用了什麼辦法,但接近他們的隻有自己,而能從自己這裡拿到地址,還敢在赤井秀一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的可不多……
不過自己還有機會——
貝爾摩德跌跌撞撞地起身,倚著車頭表情凶狠地看著持槍的赤井秀一——
是散彈槍的話那就還有機會!
“……我說,你真的不記得我了?”覺得勝券在握的朱蒂忍不住訴說起了自己兒時的遭遇——
“你殺害了調查你們組織的爸爸,還騙那時的我說爸爸隻是睡著了,當我問你是誰的時候,你說了‘asecretakesaoan’,讓我乖乖陪著爸爸等他睡醒——要不是那時我正好想起爸爸醒來後要喝的橙汁正好沒有了,而媽媽那天身體不適一直躺在床上,想為家裡人做點事的我跑去了附近的便利店,怕是也葬身在那場消滅證據的大火之中了!”
“哦?哈……原來當時的小女孩就是……你?”貝爾摩德表示很驚訝,而且作為弱勢的一方,她很樂意對方給她喘息的機會。
“怪不得,我們……我們那時候隻發現了……兩具骸骨……你也算是,繼承了……你父親的誌向了?”
“是啊!”朱蒂激動中帶著一點悵然,“我之後一直追尋著你——‘asecretakesaoan’……為了記住這句話,我將之也當做了口頭禪……也是你在克麗絲·溫亞德葬禮上說了這句話,才讓我起了疑心——”朱蒂的目光漸漸銳利,“你大概不記得了,那天你想把我爸爸偽裝成自殺,但是眼鏡掉落的方式卻太不自然了。”
“為了重新擺放位置,你將之拿了起來,卻正好看到了來找爸爸的我——”朱蒂點了點臉上的眼鏡道“在上麵留了你的指紋!我將之和克麗·溫亞德和身為她女兒的莎朗·溫亞德的指紋進行比對……結果竟然完全一樣!”
“雖然還不知道你是怎麼辦到的,但沒關係——藤原先生說他有一部分資料可以說明你為什麼會容顏不老~”看著不住喘息的貝爾摩德,朱蒂嘴角微微揚起,“而且,我們可以慢、慢、談。”
“好了,心也談夠了,我們還是先把人帶走吧!”赤井秀一催促到。
“是我失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