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佑就這麼保持著微笑看著欲言又止的男人,一直到他將望遠鏡重新收好才收回視線。
嘛,想怎麼為學弟調查真相是你自己的事,但發現有無關人士會來,不僅不想著阻止,反而準備借幾個小學生的手把死亡訊息暴露出來,自己卻躲在一旁觀察就是你的不對了。
還是說,在阿笠博士訂房間的時候說客滿很困難嗎?
想想,要不是少年偵探團早就習慣了麵對屍體,換成普通的孩子,那得造成多大的心理陰影?
這可不是一句‘我也是被逼無奈’就能揭過的。
將錯就錯什麼的,不就是不是自家孩子自己不心疼嗎?
抱歉,他!不!同!意!
“怎麼了?”灰原哀伸手扯了扯眼前的衣袖,有些擔心。
彆人不清楚,她還不知道嗎?
哥哥現在的笑容可是冷冰冰的,難道這個老板有什麼問題?
灰原哀警惕地瞥了眼桌後的男人,右手慢慢摸上了手表。
“乖,沒事——”低下頭的藤原佑恢複一慣溫柔的笑容,“馬上就好,嗯?”
“嗯。”灰原哀點點頭,拉過三小,和柯南一起把人護在身後。
毛利小五郎、安室透和安亭紛紛越眾而出,把其他人攔在身後。
“這是……怎麼了?”看著一群人瞬間警惕起來,好像自己是什麼在逃通緝犯一樣,天土陵司茫然無措地抬起頭。
“柯南,卡片。”藤原佑伸出手。
“給,佑哥哥。”柯南乖乖上交。
“非碳素墨水……尖……”藤原佑瞥了眼櫃台角落的那隻百利金p457,把紙張翻轉,正對著天土陵司,“老板覺不覺得,這運筆的方式似乎和你很像?”
“啊嘞嘞~真的耶~”閒不住的柯南跳上櫃台,翻出之前的登記簿對比起來,“叔叔每次收尾的時候都很用力——明顯是一個人寫的嘛!”
“什麼?”野之宮悅子不敢置信地看向天土陵司,“是你……寫的?”
天土陵司張了張嘴,最後,隻發出了一聲歎息。
“是你?”野之宮悅子喃喃自語,身子倚在牆邊,無力地滑落了下去,“是你……”
原本一直拿在手裡的酒瓶跌落在地,‘咕嚕咕嚕’地滾了兩圈,褐色的酒水灑了一地。
“悅子……”天土陵司握了握拳頭,“我不是——”
“什麼啊,原來是你啊!”之前默不作聲的禦上平八突然開口,“沒事做什麼惡作劇?好了,我們還是回去吧,二川。”
“這大概不是什麼惡作劇——”藤原佑看了眼難掩輕鬆之色的禦上平八,又轉回天土陵司的方向,道“你叫的這幾個人都和那位河埜麻雄有關——所以,他死了?還是你發現的遺體?發現了又想自己調查真相,所以就發了邀請函給你覺得有嫌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