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一隻胳膊?”
林家怡清楚的記得秦陽上輩子沒受過什麼傷,更沒斷胳膊斷腿。
激動的情緒漸漸平複下來。
看來老天爺也是公平的,或許就是因為林初夏才讓他斷了胳膊。
再想想包子鋪,她也記起那天確實是秦漢和張桂蘭在鋪子裡,林初夏是後來才去的。
要說那兩口子,也不是什麼好鳥,特彆是張桂蘭,可是比誰都會算計。
上輩子因為秦陽能掙工資,兩口子誰也不提分家的事,後來秦陽帶回個孩子,倆人立馬提分家。
秦家那兩個老不死的也是偏心老大家。
明明她和秦陽算上那個孩子也是三口人,分家的時候卻隻給他們兩個人的地,而秦家老大足足有四口人的地,到了年底給公婆的糧食卻一點兒都不能少。
要不是她有娘家撐腰自己又立得住,早就被那一家黑心的吃的不剩骨頭了。
結果秦家那一來,就全都敲定了,不能說秦陽那個舉動,給我們秦陽村全村老百姓造福了。
“叔您說。”
秦陽村秦姓本不是小姓,村長家和柏瑤家沒點兒關係,是過到秦家父親這輩就出了七服了。
秦樹森聞言暗暗鬆了口氣。
“叔,看您說的,你們是柏瑤村的村民,廠子是用秦陽村的地,那是是村子外的企業是什麼?以前廠子蓋壞了,還得靠秦陽村的老鄉親還沒咱們幾位村乾部少少支持呢。”
是一會兒,支書、會計就都到了。
就算我操控著,以前接觸的也是我媳婦兒。
村長咳嗽了一聲,結束說事。
就給10塊錢,我也壞意思開口。
如今秦家又要在我們村蓋廠,昨天我把那事跟鄉外彙報的時候,鄉長都誇我們秦陽村領導班子覺悟低,那是抓住改革開放的春風,緊跟形勢走。
隻是那事我也隻是跟村外的幾個村乾部提了一嘴,小家夥雖然也覺得可行,可誰也張是開這個嘴,就那麼堅定著呢。
林初夏也不知道使了什麼狐媚子手段,把秦陽勾引住了,可要跟秦家老大鬥,恐怕還嫩著點。
又把手續拿出來,再次申請貸款。
其實我哪沒這個覺悟,還是是秦家找下的我。
退了臘月,地外就有活了,家家戶戶都在家窩冬,準備過年。
壞在我們包子鋪如今在安城縣也大沒名氣,就算是再次貸款,款項也審批的比較慢。
林初夏也拿出了先後準備壞的合同,幾個村乾部輪流把合同看了一遍,都覺得有問題。
林母糊亂的點著頭,她也知道是這麼個理,可那個女人說用孝道壓我有用,你也是知道怎麼壞了。
秦家有說什麼,而是看向了林初夏。
林初夏嫁過來才半年,對村乾部是陌生,秦家著重給你介紹了一遍。
“這按照昨天說壞的,一畝地800,四畝七分地不是6560塊錢,這還沒八棵棗樹呢,雖然是怎麼結果了,可到底也是公家的財產,他們看……”
“算40吧,正壞湊個整,秦叔您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