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見,厲漠謙。”
她將黑卡還有厲漠謙送給她的一些金銀珠寶,全部放在了櫃子上,連那些昂貴的衣服和包包,都一件沒拿。
自己也換上了一身,簡單樸素的休閒裝,天還沒有亮就離開了彆墅。
機場。
張元推著行禮箱站在大廳門口焦急的等待著,當見到薑時那一刻,她才鬆了口氣道“你終於來了,身體沒事吧?”
“沒事,我們趕緊去辦登機手續吧。”
“好。”
兩人商量過了,就去張元的老家鹽城,她家住在鹽城的一小鎮上,古香古色的,也有套老房子。
是張元的外公留下的,她媽媽一直都沒舍得賣。
上飛機後,薑時有點難受,靠在張元的肩膀上,喃喃開口道“元元,對不起,我又連累你了。”
“彆說傻話,這個給你。”
“酸梅。”
“嗯……你壓一壓。”
從平城飛往鹽城最多兩個小時,薑時也迷迷糊糊睡了差不多兩個時晨,再次醒來時,飛機已經到了。
她揉了揉眼睛,著向外麵“元元,這麼快就到了?”
“對呀,本來就沒有多遠,不過要到小鎮,估計還得坐一個多小時的大巴車。”張元還在哢嚓哢嚓的吃著薯片,那垃圾袋都裝滿了。
這是吃了多少呀?怎麼自己卻一點味口都沒有。
她歎了口氣,胃裡酸溜溜的,更沒有什麼胃口,張元還一個勁的問她餓不餓,餓不餓……
三個時辰後。
兩個人拉著行李箱,望著眼前,灰磚砌就的矮牆,牆脊上爬滿的絲瓜秧,絲瓜秧上盛開的黃花,花蕊中盤桓的蜜蜂,還有那牆壁上掛著的鬥笠黃玉米紅辣椒,和在如此背景襯托下的羅圈椅。
往來走,寬寬窄窄的巷子,藤椅子上端坐的閉目養神的老伯,老伯身邊躺臥的看家的黃狗,遠處的小橋流水,鱗次櫛比的白牆灰瓦的河房……坡有點江南的味道。
薑時愣了一下,問道“元元,看不出來呀,你外公以前是世家呀。”
“是呀,可那有什麼用?媽媽還是遇人不淑。”
張元的外公去世很多年了,她依稀記得,那個男人家暴媽媽的時候,外公總是講著大道理,說什麼,女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用那些封建思想來的束媽媽。
可最後,外公還是不忍心她和媽媽無家可歸,便把這老房子留給了媽媽。
所以……自己也很感謝外公。
她的感傷,薑時瞬間察覺到了,趕緊叉開話題道“元元,趕緊帶我去看看你外公的老房子,我好期待它是個什麼樣子的。”
“很普通的,灰色的磚,紅色的瓦,地方也不大。”
“就這了。”
薑時停下腳步,仰望著那扇上鎖的木門,門前有幾步台階,左鄰右舍都牆接著牆,連一條縫都沒有,張元趕緊掏出打開了房門。
禮貌的說道“薑小姐,請進。”
薑時下巴高高仰起,調皮的眨了一下眼,走了進去。
裡麵有一個大院,再往裡就是個小二樓,除了牆,所有的陳設都是用上好的紅木做的,看上去,簡樸而寧靜,悠久而親切,古老而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