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寒喧了幾句,薑時問齊嫂要了齊助理的電話,就離開了老宅,看齊嫂有些慌的樣子,她知道,厲漠謙肯定傷的不輕。
她猶豫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買了去鹽城的機票。
落地後,她才聯係齊助理。
而此時的齊助理,接到電話後,先是一愣,然後咧嘴笑道“薑小姐,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
“剛下飛機,他……他怎麼樣了?”
“哦,厲少啊,腰上縫了六針。”齊助理說起直皺眉頭,哪個人得縫針不打麻藥,而厲漠謙就不打,生拉,想想都疼。
“縫了六針?”
“是的,薑小姐。”
“誰乾的?”
“查出來了,是竟爭項目的對家,下的狠手。”
“那怎麼處理的?”
“交給派出所了。”
“來接我吧。”
“好的,薑小姐。”
掛斷電話後,齊助理笑的一臉得意,推開門看著躺在病床上看雜誌的厲漠謙,說道“厲少,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見他那樣,厲漠謙嫌棄的應道“彆賣關子,說。”
“薑小姐來鹽城了。”
話畢,厲漠謙手上的雜誌滑落,抬起頭不可置信的問道“她來鹽城,是來找我?”
正轉念一想,冷漠的看著齊助理,繼續道“她怎麼知道的?”
“對不起厲少,我昨晚往老宅打電話了。”齊助理頭馬上垂了下去,不敢看厲漠謙的眼神。
“誰叫你,嘶嘶……”他一動就帶動傷口,疼的他臉色蒼白。
齊助理趕緊上前,扶著他道“厲少你彆亂動,小心傷口。”
“滾一邊去。”他氣急,阿奶知道了,肯定要擔心的整夜整夜睡不著。
齊助理尷尬的站在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厲少,薑小姐還在機場,我……我要不要去接?”
厲漠謙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嗬斥道“那還不趕緊去。”
齊助理一溜煙跑沒影了,此後厲漠謙才打開手機,拔通了老宅的電話。
半個小時後。
薑時趕到了某醫院,站在病房門醞釀半天才緩緩推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厲漠謙俊臉蒼白的躺在病床上,眉頭緊皺,雙眼緊閉,看上去傷的很嚴重,上身穿著一件藍白病號服,尤其是腹部還纏著一圈圈紗布若隱若現的滲著血,右手紮著針掛著水。
齊助理一看,這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走的時候沒這麼嚴重呀?
該不會是……他看了薑時一眼,情緒突然底落的說道“薑小姐,厲少傷的太嚴重了,都昏迷了兩天,到現在都沒醒過來,那幫家夥下手太狠了,差點就捅在了腰子上,還好厲少福大命大隻縫了六針。”
而躺在床上的厲漠謙,心裡正吐槽齊助理,說的也太誇張了,會不會把她給嚇到?
薑時看著床上的人,瞬間就紅了眼眶,她慢慢靠近,輕輕掀開厲漠謙的衣服,鮮紅的血已經滲出來了,特彆醒目,她喃喃自語,道“縫了六針,那該有多疼呀。”
“是呀,厲少連麻藥都沒打。”
“什麼?他不要命了。”
齊助理撓撓頭,應道“厲少說,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傷算得了什麼,堅決不打麻藥。”
這話一出,估計齊助理會加工資。
“他真的有病。”薑時氣呼呼的罵道。
“這個,厲少本來就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