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比較簡單的就是妖力過渡,直接利用妖力強化他兒子的身體,不僅可以擺脫疾病,甚至還可以讓他兒子飛天遁地,雖然之後他兒子還能不能完全算是個人就不好說了。
扯淡呢吧?來須圭悟狐疑的盯著原柊,絕症怎麼在你嘴裡就這麼輕鬆?難道自己兒子不是絕症,他在忽悠自己?這些教團本來也喜歡利用這些事情騙普通人。
稍微冷靜一點的來須圭悟決定不管如何晚上回去先帶孩子去看看。
“我知道你剛才算是熱血上了頭,你先回去驗證一下吧,驗證完了,我們再說後續,至於雨流美彌音,你直接帶走吧,留在教團裡也沒什麼用。”
這邊原柊他們的聊天友好結束了,另一側天野雪輝和我妻由乃也從火山高夫的房間裡出來了,天野雪輝十分開心,因為他終於可以和火山老師好好討論一下未來日記的事情了。
而且火山老師也基於他的智慧給出了很多天野雪輝在意的問題的答案,比如說跟蹤狂算不算是變態,還有為了自己的安全隨意利用彆人是不是不道德。
隻是他不知道,對於火山高夫這個最大的變態來說,對於變態的基礎要求還挺高。
“她傷害你了麼?她有對你不利的想法麼?她有害過你麼?”
靈魂三問問的天野雪輝沉默不語,是啊,就算是我妻由乃是自己的跟蹤狂,可是她從來沒害過自己啊,剛才也是,那麼多人撲過來她都沒有鬆開自己。
“像這種不為傷害不為攻擊的跟蹤行為,這種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精神,其實也是愛意的一種表達形式。”火山高夫一言表明了自己的看法。
“為了自己的安全肆意利用彆人當然是不道德,但是如果對方不在意,或者是對方願意的話,那隻能算是兩情相悅了啊。”
原來我和由乃算是兩情相悅麼?
可憐的天野雪輝完全在沒有自覺的情況下就被人扭曲了自己的世界觀,旁邊的由乃笑的牙床都漏出來了。
天野雪輝搖搖頭,暫時放下心中的雜念,跟著我妻由乃回去找來須圭悟。
然而來須圭悟已經先跑了,他實在放心不下他兒子,隻留下西島真澄一人照看雨流美彌音,然後接應天野雪輝二人。
送天野雪輝二人回家之後,西島真澄頭疼得看著這個曾與自己有過一麵之緣的女人,來須圭悟一句話沒交代就把這個舉世聞名的恐怖份子扔給了自己,警局裡怎麼想也不可能關的住她吧?難道要自己日夜不停地監視她?
想到這西島真澄開口道,“要去我家麼?”
沒想到雨流美彌音卻沒有過多抗拒,隻是輕輕點下頭,“隨便你。”
西島真澄輕舒一口氣,帶著雨流美彌音回了家,“你......隨便坐吧。”本來還想色厲內荏的吆喝兩聲,轉念一想,對於這人來說自己警告也好,威脅也好,起到的作用不比狗叫多多少。
況且一看到這人就感覺自己的胸口疼。
明明之前還能漏出那麼可愛的一麵,回頭就翻臉給了自己一槍,要不是自己命大這會頭七都過了。
她們二人的一麵之緣,自然來自於未來日記剛出現的時候,那時候雨流美彌音手握未來,感覺自己一定是神的不二人選,於是在追捕到了火山高夫之後,悍然出手偷襲。
然後就被火山高夫吊起來打。
火山高夫眼中的小懲大誡就是追上去,錘一通。
全副武裝的火山高夫防彈又防爆,也難怪他看雨流美彌音始終覺得就隻有花裡胡哨了。
所以一個晚上,火山高夫追了她半個櫻見市,甚至都用不上日記,隨時都有無處不在的教眾向他們的審判官彙報雨流美彌音的行蹤。
然後被打自閉的雨流美彌音被剛好路過的西島真澄順手逮捕了。
不過火山高夫可不在乎你西島真澄是不是個警察,你敢插手就一起追一起錘。
於是街頭就出現了神奇的一幕,一個殺人魔追著一警一匪揍,一警一匪團結互助逃離他的追殺。
追了能有半個城市,火山感覺過於無聊,主動放了他倆一馬,自己轉頭就撤了。
然後警察同誌因為有了共患難的經曆所以一時間放鬆了警惕,被匪徒女士當胸一槍撂倒了。
如今兩人再次對坐在了一起,彼此都有種未知的尷尬。
不對啊,我是受害者我尷尬什麼?西島真澄努力挺直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虛。
另一邊,來須圭悟連夜找了醫生為自己的兒子做了檢查,結果和原柊說的一樣,心臟病,而且已經很嚴重了,最長也活不過半年了,可能隻是某次情緒波動稍微劇烈一點就能讓他那些脆弱的血管一起爆開,讓他那個現在就已經近似於擺設的心臟徹底停擺。
如果再早一些還可以,但是現在,醫生隻能表示儘量不讓病人感受痛苦。
簡單地說,啥好吃點啥吧。
但是有了原柊給打的預防針,來須圭悟現在冷靜的可怕,雖然他不知道原柊是怎麼知道的,但是現在未來日記這樣的不科學的東西都出現了,他怎麼知道的還重要麼。
現在最重要的是他有沒有騙自己,他是不是真的有治愈自己孩子的能力。
安慰了旁邊突然得知噩耗已經臨近崩潰的妻子,“我先出去一趟,孩子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會想到辦法的。”就算是要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惡魔也在所不惜。
來須圭悟驅車直接來到了教團,門口的宮代阿鈴已經在等他了,“原柊大人說你會來的,讓我在這裡等你。”
來須圭悟沒有多說什麼,緊緊跟隨著宮代阿鈴的腳步,來到了原柊所在的大殿。
“你還真的是很看重你的孩子啊,這才走了沒多久就回來了?”原柊坐在上首位,春日野椿已經被他勸去睡覺了。
來須圭悟一進門,直接土下座起手,跪倒在地上,一言不發,靜候原柊發落。mmmmmm,彆這樣,搞得我像個大反派一樣,先說好,現在我還不能為你救治你兒子,因為這件事涉及到我之後的謀劃。”原柊看著下邊渾身已經緊繃的來須圭悟。
“但是我可以先給你吃一顆定心丸,來良。”旁邊安靜坐著的一位信徒起身,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