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那兩個家夥全都是第一批妖力人體化的實驗對象,自己走的時候沒有回收妖力,以他們被妖力強化的軀體,活到一百歲都得算是早夭。
這兩個魂淡根本就是偷懶躲活,也不知道是跟誰倆學的,呸,唾棄他們。
還養老,怎麼有臉說的這句話?
不過就是不想乾活了還死乞白賴的在教團中受供養,這兩個蛀蟲,自己之前怎麼沒發現呢,這兩個濃眉大眼的居然也學會了偷懶。
原柊在心中把兩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好在其他人的消息沒有這兩位這麼氣人,讓原柊舒心一些。
當年參與了日記戰爭的幾個人,教團也一直很關注,儘力的為他們提供一些幫助。
值得一提的是,豊穰禮佑不顧他二媽上下灶的勸阻,在火山高夫和平阪黃泉兩個不著調的叔叔的勸說或者說忽悠下,繼承了教團,僅僅二十二歲就成為了未來日記世界全球最大的教團機構新一任教首。
天野雪輝和我妻由乃兩人婚後生活還算幸福,有了一對可愛的孩子。
然後被兩大黑手平阪黃泉和火山高夫聯手預訂為了下一任教首。
教首嘛,就是要從娃娃抓起。
豊穰禮佑乾滿個二三十年,天野家的孩子正好長大成人,無縫銜接。
上下灶和約翰巴克斯依舊過著聚少離多的夫妻生活,大部分時間都是約翰巴克斯利用潛入精神世界的方式和上下灶約會。
上下灶總會懷疑約翰巴克斯會不會用這麼便利的能力潛入彆人的精神世界背著她和彆人約會。
來須圭吾自日記戰爭後受到了黑崎竜司的提拔,火速升遷,現在已經是櫻見市警察署長了。
美神愛和戰場馬克的孩子已經挺大了,這讓平阪黃泉有些遺憾,可惜,這孩子長大的時候豊穰禮佑應該還沒有退位,少了一任教首。
但是沒關係,鍛煉鍛煉,火山高夫多帶帶,來教團做個審判長也是極好的。
西島真澄跟雨流美彌音一天什麼都不乾就生孩子了,兩人已經生了五個孩子了還沒生夠,現在第六個已經要出生了。
得知未來日記的世界的各位過的都還算不錯,原柊也放下心來,未來日記是自己諸天之旅的第一站,那時候的自己還很稚嫩,而且還很單純。
如果是現在的原柊,那麼天野雪輝一定會更加的欲死欲仙,具體情況請參照塔茲米。
“奈良,首先要恭喜你,你和你堅定的信仰成功的讓你來到這個神之國度,從此以後你將會得到永恒的生命和永恒的幸福,不老、不死、不會生病,遠離痛苦、遠離煩惱、遠離苦難。”原柊掛上了傳教士的職業微笑,“其次,請你在這個世界儘情的享受你堅定信仰所得到的獎勵吧,永遠在禦目方主的注視下感受溫暖。”
奈良熱淚盈眶跪倒在地上,“遵我神的法旨!”
打發走了奈良,原柊扭了扭脖子,轉頭看向身後已經看傻了的原柊癮的信徒們,對啊,這裡還有一堆人呢,“剛才的那個人,是來自遙遠的其他世界的教團信徒,他付出了一生最堅定的信仰,所以在死後被接納到了神國之中,而你們,作為我的近侍,被我直接帶了進來,希望你們不要辜負我的期望,以更堅定的信仰回應禦目方主的期待。”
隨著原柊的話語,這群原柊癮的信徒們也紛紛拜倒在地,他們聽著原柊和那個信徒談話中就有所猜測,現在更是高呼著禦目方主的名字,竭儘虔誠。
艾斯德斯站在一旁,無語的看著原柊作秀,原來這家夥之前說小時候的夢想是成為傳教士居然是真的?而且因為信任所以自己始終沒去了解原柊是靠什麼辦法平息了安寧道的武裝起義,敢情是自己混成了教主然後就解決了一切麻煩?
真特娘的是個人才。
看著原柊驅散了那群信徒朝自己走了過來,艾斯德斯眼睛一瞪,“你要是敢跟我傳教我就打死你。”
“這麼暴躁做什麼,之前是誰哭著喊著讓我帶她走來著,現在真是用完了就把我丟在一旁。”原柊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一副被人始亂終棄的表情。
艾斯德斯可不吃那套,她壓了壓軍帽不讓原柊看到自己的表情,“我可不記得,明明是有人哭著喊著要我跟他走,我大發慈悲才跟他走的。”
離開斬赤世界後,艾斯德斯的情緒變得生動了起來,可能是一直以來的戰鬥欲望得到了滿足,也可能是她在說出那句帶我走之後,就已經放下了全部的顧慮,隻把最真實的自己交到了那隻從朧車中伸出的手上。
原柊看到自己的演技沒有讓艾斯德斯上當,訕笑著摸了摸鼻子,“走吧,這個世界隻是個中轉站,現在我們才真的要回家了。”
妖怪們各自縮回了自己的領地,一去這麼多天,還挺想自己的老巢的,麵對摸進來的那些原住民冒險者都格外親切,下手都溫柔了許多。
以前都是直接錘成餅,現在好歹成塊了。
原柊帶著艾斯德斯沒有先回家,而是去了神社,那邊還有三個被世界遺忘的小可憐呢,就連新年都是三人抱團取暖,在神社中度過的。
回到現世,艾斯德斯四處環顧著周圍,“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這麼荒涼。”
“荒涼點就荒涼點吧,這裡是我家的神社,祖產,離市區挺遠的,不過山下就有個小鎮子,日常生活還行。”原柊推門而出。
就看到了三個小可憐兩個無所事事的坐在那裡,另一個在不遠處掃著地。
花山院和義、白石泉、若月明。
三個人都是黑田家事件的幸存者,經曆比較相似吧,先是被摧毀了信念,然後被摧毀了尊嚴,最後又被控製著親手終結了一切的幸福和美好,最終給他們留下了一個被掠奪的什麼都不剩的人生。
就算是看到原柊走了出來,三人也隻是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就不再理會了,這樣蠻不講理的人生,還要自己去在乎什麼?
就連那個掃地的也不是真的想掃地,隻是在掃地的時候她能回憶起她在自己家的神社中掃地時的幸福時光。
那個時候,爸爸就坐在門口抽著煙,媽媽在一旁晾衣服,而自己則是舉著掃把驅趕著把煙灰弄的哪都是爸爸,媽媽永遠溫柔的看著兩人笑著。
然後定格到了媽媽掛著同樣溫柔的笑容,握著自己的手,而自己的手中卻握著刺入她胸膛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