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力者?
原柊麵色怪異,這群人是把山男當做超能力者了麼?
另外倒不如說超能力者這個概念是怎麼出現的?難道現在已經開始有著掌握部分超自然力量的人類了?
靈氣複蘇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原柊抬起手,街邊的金屬欄杆還有廣告牌都飛了過來,被原柊利用電磁力捏成了鎖鏈的形狀,固定住了還想往起爬的山男,“老實一點,居然毫不猶豫的動用了這麼強大的力量,你看這條街被你打的,都已經全都打爛了啊。”
原柊從山男的身上跳了下來,“你,彆跑,就是你,過來,給翻譯翻譯什麼特麼的叫特麼的超能力者!”
剛才還在大放厥詞的人噗通一下顫抖著跪了下來,“大哥,你這樣的就叫超能力者。”
艸,我上次聽到這話的時候還是在上次。
就沒點有用的麼。
原柊看著周圍戰戰兢兢靠過來也不敢,逃跑也不敢的人們,歎了口氣,他還指望這群人有點讓人眼前一亮的消息呢。
“行了,滾吧,指望你們知道點什麼還真是我的錯了。”
周圍的人看著地上那個兩米多高的怪物都被眼前這個更加像怪物的人摁在哪裡了,哪還敢說一個不字,鳥獸群散的跑掉了。
原柊猶豫了一下,還是掏出了手機打了急救電話,“對,池袋這邊,池袋站附近的街區,現場傷員大概......十幾個吧,嗯,不用管我是誰,你就當我是熱心市民就行了。”
原柊利用電磁力卷著山男,昔日場麵王連大橋都能給飛起來,自己雖然沒有那麼場麵,但是卷一個山男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不過這家夥怎麼處理倒是個問題,除了體型巨大以外,就是個垃圾,還是不可回收的那種,能吃能睡占地麵積還大。
自己現在又不是特殊課成員了,按理來說也不用管他們的死活,要不乾脆找個地方給他放掉吧?
不過怎麼說也是自己費力抓來的,就這麼給放了還怪可惜的。
“算了,不管了,你還是給我進去勞動改造吧。”
原柊叫出AB世界,打開入口把山男扔了進去,抓妖怪什麼的,可比抓寶可夢簡單多了。
接下來的路程,倒是沒有再遇到封街的情況,不過小打小鬨也有,不過因為沒有招惹到自己頭上,原柊也沒太在意。
揉了揉肚子,感覺晚上的飯菜消耗的差不多了,原柊摸出環刃,果斷跳回了家,然後他就在自己小區中看到了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原柊抬頭看了看自己的房子,又看了看那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歎了口氣,在自己家周圍看到鬼鬼祟祟的身影怎麼也不會是一件快樂的事,反正都已經很晚了,那就再晚一點回吧。
原柊直接掏出了美樹沙耶加的馬刀,挑了一個方向,直接跑了過去,趁對方沒反應過來,就把馬刀橫在了對方脖子上。
架到對方脖子上之後,原柊才得空看一看對方的樣子。
“妖怪幣六?彆亂動,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原柊把馬刀又僅僅壓了壓,身下的幣六脖子上已經開始出現血痕了。
“大大大......大人饒命,我們就是奉命抓捕一對兄弟,分彆是塗坊妖怪和塗壁妖怪,我們就追蹤到了這裡就找不到了,已經搜了很長時間了!”幣六果然是一點保密意識都沒有,張嘴就把原柊問的全答了。
原柊看到幣六這麼配合,便收起了自己的刀,“哦?抓捕?你們是哪家的妖怪勢力啊?不是因為他們兩個弱所以要吃了他們兩個麼?”
幣六活動活動脖子,還好,頭還在,“大爺,瞧你說的,弱小的妖怪多了,我們又何必揪著他們兩個不放呢?”
聽到這裡,原柊也來了興趣,那兩個慫包身上難道還有什麼秘密?
“哦?他們兩個還有什麼不一樣的麼?”
幣六聽到這話,立馬湊了過來,神神秘秘的對原柊說,“大爺,這件事你問彆人他們還真不一定能知道。”
“有話說話,說著話往過湊都是跟誰學的。”原柊推開幣六的腦袋,幣六這表情還有這動作都讓原柊想起了酒井麻世。
“我們是光田會的,我們首領是一隻輪入道妖怪,大人你應該是知道的,輪入道多是成對出現的,我們首領和他的夫人都是輪入道。”幣六現在眼中散發的光和酒井麻世不相上下。
“然後突然有一天,我們組的夫人在和彆的組的夫人聊天的時候就說到我們首領有多愛她,怕她冷特意為她把山頭女浴的地方建了一棟房子,裡麵還很溫馨的放了綠植當裝飾。”
“結果這話被我們首領聽到了,我們首領都蒙了啊,當時我們首領夫人搶了山頭的溫泉我們首領就很不爽,怎麼可能再給她修屋子呢,兩人一聊,首領夫人說是某一天突然出現的,剛好是她誕生的第三百九十七個生日,她還以為是首領給她的驚喜。”
“然後首領就去看了,然後房子和綠植都跑了。”mmmmmmmmm......
臥槽?
我屮艸芔茻!!!!
原柊終於聽明白了幣六故事中的房子和綠植都是什麼鬼東西了,這特麼塗坊和塗壁這兩兄弟這麼猛地麼?偷窺人家老婆洗澡不說,這都不算偷窺了吧,光明正大到這種程度到底算不算偷窺啊?
一時間,原柊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光田會的首領,據說輪入道這種妖怪怨力勃發,會從輪轂中迸發出赤紅色的業火火焰。
想必光田會首領迸發出的火焰都是綠色的了吧。
默哀三分鐘。
“那不對啊,就算是如此,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還要追捕啊。”原柊默默地盤算一下,原熏回家都已經好久了,新年都過了,這些舊賬還翻什麼?
幣六嘿嘿一笑,“事情沒有過去,我們首領夫人知道了這兩樣並不是我們首領送她的三百九十七歲生日。然後就想起了我們首領已經連續二百七十多年沒有送過她生日禮物了,再一想最後一次收到禮物還是他們兩個一百二十四歲結婚的時候,越想越生氣,認為我們首領已經不愛她了。”
“我們首領從年前就被攆到事務所裡住了,到現在我們首領夫人都不讓他進家門,所以我們首領越想越氣,發誓他和那堵牆還有那盆綠植隻能活一個,要麼就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