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柊一咬牙,轉身就是一套叩拜連擊拳出手。
不過長發男子甚至都沒有擋,直直的用胸口接了原柊這一套拜年拳法。
連帶著把自己護身的神性都收回去了,生怕反彈的力道把原柊的手鎮疼了。
“你真沒有惡意?”一套打完,原柊也發現對方好像真的沒有什麼惡意。
“我說了,你又不信。”長發男子也很委屈,他隻是從原柊係統的氣息裡感受到了某位大佬的氣息,隻是感受的不太真切,情不自禁的追了過來。
長發男子湊到原柊身前,仔細地感受了一下,啊,這感覺,啊,這味道,還有自己身體裡熟悉的蠢蠢欲動,有什麼東西想要破體而出。
無誤了,這必是那群大佬的手段,長發男子趕緊又離原柊遠了點,那群大佬的手段,離得太近可是會出事的,不過眼前這少年到底什麼路數,帶著那群大佬的手段,居然還是個人形生物???
“咳,好了感受完了,是我感覺錯了,我現在就送你離開這片空間,以後你在這片土地上,有什麼事,直接叫我,雖然我也不是很強,但是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我說句話還是挺好用的。”長發青年立刻眼觀鼻鼻觀心,不管是誰的手段,自己這麼一個本世界的小神,就彆摻和那麼多了吧。
知道多了,容易晚年不詳啊。
原柊眼前一暈,再次張開眼,已經站在了骨女的身邊,耳邊還回蕩著長發男子的名字。
長發男子心有餘悸的鬆了口氣,總算是把這位活祖宗送走了,不管是誰的算計,這小祖宗要是在自己的地盤出了事,自己就找個海鮮市場把自己買了吧。
還得是限購一克,切塊大於一克估計都不能獲得原諒。
長發男子伸了個懶腰,正準備再構築一塊神性月亮把自己封在裡麵好好睡一覺,突然剛剛破碎的空間壁上出現了陣陣的敲擊聲,仿佛誰在敲門。
長發男子渾身一哆嗦,高呼到,“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我什麼都沒問也什麼都沒說啊。”
空間壁之外的聲音似乎也沒料到對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愣了一下,都沒有再敲。
然後咚——
剛碎過得空間壁瞬間又被砸了個稀巴爛,很明顯是外麵敲門的沒有什麼耐心了。
長發男子看著眼前從孔洞中伸出的觸須,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努力地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了下來,“來吧,記得一克賣的貴點,我好歹也是堂堂的神明大人,怎麼說也得賣出奢侈品的價格。”
不過觸須卻沒有真的把長發男子扔去海鮮市場,隻是在長發男子的頭上點了一下,隨後就縮了回去,空間壁也迅速修複完成了,一切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長發男子本來已經做好了被千刀萬剮的準備了,不過卻被突然出現的記憶打亂了心神。
整片空間回歸了寂靜,隻有長發男子不知生死的倒在地上。
良久之後,長發男子歎息一聲,“原來是這樣,擦,嚇死老子了,沒想到還有這麼神奇的事情,不過......怎麼是個女的啊,不過建禦雷那貨也一樣,笑死我了。”
說著便發出了一陣神經質的笑聲。
隻是笑著笑著,聲音卻逐漸陰柔了起來,“是這樣麼?妾身?這種自稱好像也不錯。”
隨紅空間再度回歸了平靜。
原柊站在骨女身邊,骨女受了不輕的傷,渾身上下的骨骼被打斷了接近一半,手上不知道從身體哪個部分抽出來的骨刀也崩的全是口子。
但是酒井麻世依然安全的被她護在了身後。
對麵的兩個神官手中的光環束縛著骨女的脖子將骨女壓製在地上,但是原柊突然出現,讓對方麵色大變。
“真不愧是原顧問啊,那個加了料的大月亮都沒有困住你?”兩個神官身後,就是老陰比學者。
他一臉讚歎的看著原柊,“果然有的時候,有力量的人還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啊。”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這麼快出來,那可是三貴子之一的力量啊。”學者身邊,一位老神官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原柊。
那可是由月讀神社大量神官利用信仰招來了神降,利用神降之力構築的空間,甚至將大月都召喚出來了,結果卻隻困住這個顧問不到十分鐘的時間?
隻是老神官還不知道,他們召喚出來的大月還被學者聯係曙光組織,利用禁術給加料了。
利用怨力與業力,使神性發生了汙濁,增添了剝奪生機的力量,但即使如此,原柊依舊跑出來了。
這讓學者有點煩躁。
每次自己都是按照最高配置給原柊安排的,但是每次對方總是莫名其妙的表現出比他安排的要稍稍強一點。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但是對於這種摸不到底的情況,就讓學者感覺自己好像被耍了,這也再次堅定了學者要把酒井麻世帶走的心思,隻要酒井麻世跟他走,酒井麻世的情報再加上他自己的算計,絕對可以做到算無遺策。
“原顧問,不知你從那裡麵跑出來之後還能剩多少的力量呢?”學者一邊笑著,一邊把自己的後手都掏了出來。
除去那邊壓製骨女的兩名神官,這次學者還帶了三名神官出來,不過學者也清楚,指望這些神官,恐怕能起到的效果不會很好。
對付原柊身邊的妖怪還行,畢竟專業對口,但是打架的話,學者盤算著自己都能給這群神官兩拳。
所以這個時候,還是要讓專業的來。
學者身後,一個晃晃蕩蕩的身影站了起來。
酒鬼。
而且是覺醒了超能力的酒鬼。
雖然以前酒鬼的拳法在學者看來已經不是很科學了,但是覺醒了超能力之後,就很明顯更不科學了。
而酒鬼身邊那個始終笑嘻嘻的人,則是智者學派的新人,同樣的超能力者,代號失常。
失常的情況比較特殊,他是一名精神分裂患者,隻不過他的第二人格極其的喪,然後就自殺了。
但是他的主人格卻非常的熱愛生活,也熱愛生命,所以憑借主人格的強大求生意誌,他就又爬回來了。
不過作為對生死之門許願的代價,主人格和第二人格的界限徹底消失,但是兩個人格都變得熱愛生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