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的話還是請你們和我走一趟吧,英雄要登場了,我們要把舞台空出來。”原柊看了眼天色,牙白,史提爾他們快來了,“你們也可以再想想一會見到了我的主教要提一些什麼想法,現在讓我們先走吧。”
原柊摸出環刃,抓起三個人,直接空間連接了禦目方教的總部。
看到原柊過來,神戶影流有些激動,準備把自己桌子上的工作分給原柊一些,不過原柊根本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啊,影流啊,這幾個是同處高天的日與月魔法結社的幸存者,我就是把他們帶來給你,剩下的就交給你了。”原柊相信,自己使用了幸存者這樣的稱呼而不是殘黨,以神戶影流的機智肯定能懂自己的意思。
神戶影流果然懂了,雖然對於自己的老大又跑掉了十分的不滿,但是看在原柊確實乾了件人事的麵子上,就放了他這一會吧。
他正愁這事呢,因為這兩天確實有不少的殘黨分散在外,偷襲了教派的教眾,他也想到了原柊想到的立旗收攏的辦法,但是根本沒有能把旗立起來的人。
現在原柊把人都送到他手上了,這要不抓緊,那就不是他了。
神戶影流轉向被迷迷糊糊的丟在這裡的一老兩少組合,臉上掛起了溫和的笑容,“來,讓我們現在先來好好了解一下彼此的教義......”
原柊狼狽的從神戶影流處跑路了,卻沒有回三澤塾,那邊屬於他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剩下的隨便他們怎麼鬨去吧。
奧雷歐斯也是真的慘,失蹤三年,苦苦學習黃金煉成,就是為了出山拯救茵蒂克絲,結果斷網三年之後,不止自己珍愛的禁術目錄跟彆人跑了,辛苦練成的黃金煉成連著碰到了兩個可以克製他的人。
真是王八畢業——鱉不住校了。
原柊沒心情去看奧雷歐斯苦哈哈的臉,隻能說希望人沒事。
他則是逛回了自己的研究所,畢竟出來之前木山春生的喚醒程序都已經完成了,他也想知道木山春生搞定了沒,搞定了趕緊回來給自己研究新算法啊。
但是回到了研究所,發現木山春生居然不在裡麵,問了一個禦阪妹妹,對方才從禦阪網絡的節點裡找到了木山春生。
原柊根據禦阪妹妹給的位置,直接空間連接跳了過去。
“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原柊剛一落地,就看到了跪坐在地上一直在碎碎念的木山春生。
“這是.....怎麼了?”原柊四下一打量,抓到了身邊唯一一個活人,冥土追魂。
“嘛,長話短說就是孩子們被人帶走了,對方有批文,沒法攔。”冥土追魂聳了聳肩,表示自己隻是一名普通的醫生,愛莫能助。
嗷,原來是這樣,是那個顏藝派木原吧?好像是叫什麼泰瑞斯緹娜什麼玩意的一大長串土不土洋不洋的鬼名字,唯一映像深刻的就是她的顏藝等級比較高。
每一幀都能做表情包。
“喂,你在這裡還要跪到什麼時候,人都走遠了,不是你說的麼,你的學生隻有你能救。”原柊走到木山春生麵前蹲了下來,“冷靜一下,不要再迫害打工戰士了。”
現在碎碎念著失敗了的木山春生感覺就像是在惡意玩梗一樣。
木山春生失去光彩的眼神看到原柊的到來終於亮了起來,“幫我!”
“啊,放心,不幫你我還能幫誰,先起來,去洗把臉冷靜一下,欺負我們所的研究員,可不太好吧。”原柊冷笑著轉身,“你先在這等我,我很快就回來,還拿批文壓我?嗬嗬。”
亞雷斯塔看著原柊從空氣中走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從滯空回線裡觀察到的時候仿佛就已經猜到了這一幕,不過應該和預知未來毫無關係,單純是了解了這個人的行為模式。
從來都是找茬從根抓起,解決不了問題就去找出問題的人。
“雖然沒有必要,但是我想說不是我發的批文。”亞雷斯塔保持著冷靜與優雅,先把原柊的話堵住。
但是堵住了卻沒完全堵住,“我知道,你是統括理事長嘛,每天日理萬機的,這些小事怎麼想也不會找到你頭上的,不過我還是有點小事想麻煩你。”原柊說著伸出手,手上開始一張一張的出現紙張。
“還是那麼多讓人看不懂的魔法。”亞雷斯塔看著原柊憑空變出來的一摞紙。
“小手段,這個叫能量具現,可以直接把能量轉化為物質,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給你捏個大美人,就是不知道你喜歡歐美的還是日韓的。”原柊口中說著話,手上動作卻沒有停過,一張張的紙還在不停的出現。
“謝謝,不過我現在的狀態應該用不上,你還是自己留著吧。”亞雷斯塔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養氣功夫都白練了。
“好了,齊活了,一百份,來吧,統括理事長大人,幫個小忙,幫我把這些都簽了,居然有人敢拿批文壓我的人?那我就拿批文砸死她!”原柊擺出一副惡少的嘴臉,把手上的一大摞文件遞了過去。
亞雷斯塔覺得繼養氣功夫之後自己的麵部管理也失控了。
不過轉念一想,也沒關係,反正又不是自己簽,扔給他們簽去吧。
原柊則是一邊等著文件簽好,一邊跟亞雷斯塔閒聊。
“你的教義,到底是在信奉什麼?”亞雷斯塔突然詢問道。
“信奉什麼?我也不知道啊,寫著玩的,不過生死之門是真的存在的,你也親眼見過。”原柊隨口說著足以讓人信仰崩塌的話。
但是這次亞雷斯塔是徹底沒有當真。
因為那個教義,有毒。
是真的有毒,並不是個形容詞。
當亞雷斯塔深入了解了原柊手寫的鬼畫符一般的教義原典之後。
他發現自己的耳邊居然出現了謎一樣的呢喃低語聲。
呢喃與低語中充滿了各種超脫的智慧,隻要能聆聽一句,仿佛世間真理就都擺在了眼前。
隨著聆聽低語聲時間越來越長,亞雷斯塔確實覺得自己好像懂了很多自己不應該懂得知識,可是隨著聲音越來越清晰,他仿佛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一些什麼樣的變化。
具體是什麼變化說不上來,但是總之全身的每一塊肉,每一個細胞都有了自己的意識,都想要更多聆聽耳邊的低語,想要得到神的垂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