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裂口女是自己人的份上,原柊都想親自動手一天打她幾遍了。
隻從裂口女是第一個跳出去開始在冬木市傳播恐懼這一點而言,大概就能明白平時的裂口女是多麼的勇士、多麼的欠了。
“放心我知道輕重的。”裂口女滿不在乎的就跳回了神國之中。
不,你不知道,不止不知道輕重,心裡還沒點B數。原柊看著裂口女的背影暗自搖頭,等明年植樹節,高低要在裂口女的心頭給她種上幾顆B樹。
原柊是在公園找到的神戶影流,這半個多月,神戶影流花費一周多才把原柊扔給他的兩本書捏進了彙編的教義之中。
一本是關於克蘇魯的,另一本是關於哈斯塔的。
這兩本書被懟進教義之後,教義就變得越發古怪了,說像是神話故事又不太像,但說是教派經文,那就更不像了。
但是克蘇魯隱隱的透過雙方的連線表示很開心也很滿意,難得有有理智的生物願意信奉自己,還挺有意思的,隻不過對原柊順手還給哈斯塔也寫了一份表示了不爽。
但是也沒再多說什麼,畢竟原柊自己寫的,他想寫誰的就寫誰的。
現在神戶影流在傳教的時候,異象變得越來越明顯,神戶影流的身後仿佛有一層拉不開的黑幕,透過黑幕,可以看到裡麵充滿了各式各樣的形狀交錯扭曲在了一起。
原柊沒來由的感到一陣悲傷。
都這麼多個世界過去了,禦目方教最終依然沒有逃過變成協教的結局。
原柊已經徹底放棄反抗了,反抗有什麼用呢,就現在神戶影流傳教的這個姿態,就跟正教搭不上一絲的邊。
“這麼敬業啊,這麼晚了還在傳教?”原柊走到了神戶影流的身邊,神戶影流講的正起勁被原柊打斷了,抬頭一看,是教主,算了算了,忍了吧。
“我也不想,我是想著講一段就回去的,但是這群信眾都說沒聽夠,一直喊安可,我也沒辦法就又講了一段,講來講去的就講到了現在。”神戶影流放下手中捧著的經典,無奈的說道。
“這麼有悟性呢麼?那你可要加油,把他們培養出來你就又可以不用管傳教的事了。”原柊讚歎道,願意聽自己寫的教義的信眾都是好人。
到了一個新的世界後,因為新編撰的教義就是出自神戶影流的手,所以沒有人比神戶影流領會的更深,因為不想耽誤傳教,所以神戶影流身為主教卻被迫營業,自己顛顛的跑出來乾起了傳教士的活。
不過神戶影流自己倒是沒什麼意見,反而覺得異世界傳教這種經曆很神奇。
倒也是,禦目方教的職位安排就是為了確定誰乾什麼工作,但是卻沒有什麼超脫的權利,歸根結底都是兄弟姐妹麼。
“看到你這裡這麼順利我就放心了,畢竟傳教才是首屈一指的大事,至於這個所謂的聖杯戰爭,其實現在也沒什麼太大的意義了,阿賴耶和蓋亞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蓋亞續了命,阿賴耶得到了掌握蓋亞續命的手段,以後他們兩個應該會相處的很和諧吧。”
原柊和神戶影流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因為教主的降臨,所以就請那些一隻在喊著再來一段的信徒們回家休息了。
還再來一段......他是神戶影流,又不是郭德綱,傳個教怎麼搞的和講相聲一樣。
“誒?那不就是意味著教主你來這邊的事就已經算全搞定了麼?”神戶影流一盤算,原柊的主要目的都結束了,還能給他留傳教的時間了麼。
“也沒有,這不還沒打聖杯戰爭呢麼?”原柊將明滅的煙頭彈掉,笑著說。
呃......教主的話是不是前後矛盾啊?剛還說沒什麼意義,現在又說要打,神戶影流無語的看著原柊,這家夥還真是,想起什麼就是什麼。
“誰說沒意義的事就不做了?”原柊看出了神戶影流的疑惑,“我一般都覺得各取所需的時候讓對方先拿是種禮貌,這樣的話剩下的我可以全都要,比如現在你說我要是搞出點出格的事情,兩個抑製力會好意思對我出手麼?”
那確實,拿人手短,現在原柊把對方需要的東西已經送上了,伸手管原柊的事情確實不太好意思吧。
神戶影流了然的點了點頭。
“所以啊,虛空不是打打殺殺,都是人情世故。”原柊一副教育後輩的語氣。
隻不過這話要是被虛空中的其他生物聽到,肯定會給原柊罵個狗血臨頭的。
屁的人情世故,如果背後沒人,在無儘虛空中除了打打殺殺什麼都做不到,不想打打殺殺的人都被人殺了。
“所以你也儘快傳教,我這邊會儘力幫你拖延時間的,我準備教伊莉雅和赫拉克勒斯玩昆特牌,然後讓間桐慎二、間桐櫻帶著遠阪凜和衛宮士郎打麻將,反正拖住他們彆打就好了,言峰綺禮那邊我準備讓一部分妖怪搞點事情占據魔術協會的精力。”原柊經過深思熟慮,針對每一方的特點專門為他們製定出了拖時間的計劃。
比較麻煩的兩個一個是葛木宗一郎陣營的美狄亞,不過這個還好,因為美狄亞身為術階從者,不會總往外跑,即使不知道殺階沒有之後她召喚不出看門大爺了會叫來誰,但是無論如何術階有陣地建造的限製,機動性不強,想要主動挑起戰鬥的可能性不太大。
而另一個就麻煩多了,從四戰流竄至今的吉爾伽美什,嫉妒自大、自我、高傲,性格還很惡劣。
最重要的是他和自己的便宜禦主有挖心之仇。
啊,還有一個沒什麼戲份但是卻很重要的人,不過這個時間應該還沒有來到冬木市吧?
神戶影流看到原柊已經考慮好了各種事情就不在想那些和他沒關係的事了,既然教主讓自己隻負責教會運轉,那他就管好眼前的一切就好了。
帶著領導視察一般的姿態,原柊在神戶影流這邊走完了過場,晚上的宴會妖怪們玩不帶自己的憂傷也被衝淡了一些。
真是的,有熱鬨不讓自己湊的感覺太煩了。
間桐慎二召喚出了從者之後,似乎自身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至於聖杯,嗬嗬,誰愛要誰要把。
沒有經曆過切片的人是無法理解麵對原柊時候的那種窒息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