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來的時候,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剛想動一動,不哭就感受到了渾身劇烈的疼痛。
“你醒了?年紀輕輕的怎麼就選擇了輕生呢。”旁邊身著白色大褂的醫生搖了搖頭,“但是你運氣好,下落的時候剛好被攔截了兩下,隻是有些腦震蕩,再加上骨折,已經過了危險期,靜養一陣子吧。”
不哭現在已經不想說什麼了,運氣好?嗬嗬。
但是她手裡勉強還拿得出給自己看病的錢,她確實也什麼都不想思考了,安靜地躺在病床上數窗外的,這是多久以來都沒辦法實現的安逸啊。
這是,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
會是誰?這個時候誰會來找自己?
不過也不在乎了,死過一次的人真的很難對這種事提起興趣。
“請問是冬月美雪小姐麼?”進屋的人文質彬彬,用手扶著自己的眼鏡,身後卻跟著一個邋裡邋遢的人,都不用眼睛,隻用鼻子就知道這是個酒鬼。
不哭猶豫了一下,這個人她不認識,這兩個人她都不認識。
“看來就是您了吧,冬月小姐,你有興趣加入我們的組織麼?”文質彬彬的人對著不哭問道。
組織?什麼組織?極道組織麼?找自己做什麼?去當團寵麼?不哭自嘲的笑了笑,開口拒絕,“我不......”
話剛說到了一半,一旁的邋遢壯漢側身閃了過來,一拳揮出,可憐的不哭一聲不吭的就暈了過去。
失去意識前,感受著胃裡的翻江倒海,不哭最後一個念頭就是,“艸!下手真重!”
“學者,搞定了,和她一個小姑娘費什麼話,帶回去再勸麼,我還急著回去喝酒呢。”酒鬼伸手把不哭扛在了肩膀上。
學者目瞪口呆的看著簡單直接的酒鬼,苦笑不已。
不哭再次醒來的時候,又是陌生的天花板,誒?自己為什麼要說又呢。
“你醒了。”自己昏迷前好像聽過這個聲音,“很抱歉,酒鬼他脾氣急,他也不是故意的。”
絕對是故意的!不哭一聽到酒鬼的名字馬上想起那個把自己錘暈的大叔,那力度不是故意的說死自己都不信啊。
“彆裝模作樣了,還假惺惺的問我願不願意,我說不願意還不是被強行帶走了,你們想對我做什麼?”不哭感覺自己醒來以後狀態特彆的好,感覺已經徹底無所畏懼了。
大不了一死唄,這都晚了老半天了。
卻不曾想,麵前這個自我介紹叫學者的少年居然說出了一段超出了自己理解的話。
這個組織也不像是自己想象中的什麼極道組織,而是一個超自然研究的組織,組織的成員都是像自己一樣的人,因為某些事主動放棄了生命,卻又陰差陽錯活了下來。
根據學者描述,這群人在之後都會在某一個領域爆發出超出常人的天賦。
比如學者自己就是智力增幅,門外的酒鬼則是無限喝酒,同時可以利用酒氣做一些正常人做不到的事情,比如融入拳法裡,能和彆人打著打著就把對方打醉了。
不哭聽著學者的說法,她沒覺得自己哪裡超常了,學者也詢問了她最後的時候有什麼願望。
不哭如實的說了,這也沒有什麼瞞著的必要,就是想以後都不哭了。
卻沒想到對麵的學者立刻綻放出了巨大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