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多大的仇和恨,讓她腸穿肚爛而死,還要她魂飛魄散!
“嚴暮!我咒你不得好死!”
這一聲傳到外麵,周禮懷又見嚴暮黑著臉出來了,想了想還是上去勸了一句“懷孕的女人不能惹,你這何必……”
“挨打的是我!”嚴暮沉臉道。
周禮懷瞅著嚴暮的左臉,巴掌印清晰可見,“嘖,明後兩天,你大概不能上朝了。”
“滾!”
周禮懷乾笑,“等會兒我給你送一盒消腫的膏藥過去。”
見嚴暮出來,謹煙趕忙跑進屋裡,見自家夫人坐在地上跟傻了一般,眼淚無聲往下落。她以為嚴大奸臣欺負夫人了,忙上去抱住柳雲湘。
“夫人,您想哭就哭吧,哭出聲來,奴婢擔心您。”
柳雲湘卻抹了一把眼淚,“謹煙,他強迫我服下毒藥了。”
“夫人!”謹煙大慟,“您命怎麼這麼苦啊!”
“我快死了……”
“不,咱們這就去找曲神醫!”
“來不及了。”
“夫人,您彆死啊,您死了奴婢怎麼辦!”
周禮懷進屋,看到的主仆倆抱頭痛哭,還愣了一愣,“什麼死不死的,誰要死了?”
謹煙回頭瞪周禮懷,“你和那嚴大奸臣是一夥兒的,你也不是好東西。”
“你把話說清楚,我做什麼了?”
“那毒藥是你給嚴大奸臣的,我沒冤枉你吧?”
周禮懷愣了一愣,等明白謹煙的意思後,不由笑了“誰告訴你那是毒藥?”
柳雲湘傻了一下,“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不但不是毒藥還是補元增益的聖藥。這一顆來之不易,是嚴兄進宮跟太後求的,而太後一共也就三顆。”
“……”
周禮懷笑著上前,拉過柳雲湘的胳膊給她診脈,“你用放血法逼毒,這是非常損耗氣血的,很難在短時間內補上來。再有一次,你都熬不住,彆說熬到生產了,所以嚴兄才進宮為你求了這聖藥。”
等了許久,毒沒有發作,柳雲湘這才相信周禮懷的話。
他,居然還為她求了藥。
不會有什麼歹毒的計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