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徹底把長寧惹怒,甩起鞭子就跟韓兆打了起來。
未免被殃及,英王的人趕忙吧這桌給抬到遠處了。
英王冷雨霰喝了一口茶,嘖嘖一聲,“鎮北王果然本事了得,竟讓這些個女人發了瘋著了魔的喜歡你,上趕著對你好。”
說著,他看向柳雲湘,見她正喂嚴暮喝熱粥。
“他沒手?”
柳雲湘瞪了英王一眼,“彆的女人對他好,那叫上趕著,我對他好,那是因為他是我的人。”
她說話的同時,舀了一勺飯送到嚴暮嘴邊。
嚴暮頗有些無奈的吃了,“我沒什麼胃口。”
“嗯,吃完這碗。”
於是英王就見一邊犯著惡心一邊把這碗飯給吃了,那邊也打完了,最後也沒打明白。
韓兆一身戾氣,離開的時候惡狠狠的瞪了嚴暮一眼,那一眼像是要撕碎他一般。
韓兆喜歡長寧,從小就喜歡,而且二人又過口頭上的婚約,他便認定長寧是他的人,而嚴暮搶了他的女人。
他想殺了嚴暮,這是毋庸置疑的。
明天就能進渝州城了,今晚在城外十裡的客棧歇腳。
夜裡,柳雲湘正睡得熟,嚴暮突然把她叫醒。
“房頂有人。”
柳雲湘揉揉眼睛,“刺客?”
“殺我的,不過他也真沉不住氣。”
“誰?”
“韓兆!”
嚴暮話音剛落,房門猛地被破開,兩個帶著蒙麵的黑衣人衝了進來,當即舉刀朝嚴暮殺過來。
嚴暮一邊對付這裡兩個人一邊護著柳雲湘,不多一會兒,長寧趕來,揮舞著鞭子保護嚴暮。
趁這個功夫,嚴暮帶著柳雲湘從房間逃出來。
柳雲湘回頭看了一眼長寧郡主,“她怎麼辦?”
“韓兆的人不會傷她的。”
韓兆的人雖不會傷她,不過她親眼看到嚴暮護著彆的女人離開,把她留在危險中,這一下傷得更重。
來到前院,有幾個黑衣人冒出來將嚴暮圍住,一副勢要殺他的樣子。
嚴暮一把將柳雲湘推出去,與幾個黑衣人打在一起。
這時又有一個黑衣人冒出來,舉刀朝柳雲湘看過去,正在這危急關頭,英王幫她擋了這一刀,與黑衣人糾纏了一番後,他帶著她偷摸翻牆出了客棧。
“嚴暮還在客棧!”
“我與他商議好的,你跟我走就是。”
柳雲湘迷迷糊糊的,但不容她多想,英王把她抱到馬車,下一刻疾馳出去了。
跑出去很長一段,英王才放慢速度。
“為什麼要這樣?”柳雲湘不解的問。
“有韓兆盯著,這一趟渝州,我們什麼都不會查到,所以我與嚴暮商定,他留下吸引韓兆視線,我偷溜進渝州暗中調查,我們一明一暗,才有可能拿到韓凜與渝州督軍謝勝茂一起吃空餉的罪證。如若不然,我們即便能查到謝勝茂吃空餉的罪證,也奈何不了韓凜。”
“所以嚴暮故意惹怒韓兆,為的就是讓他動手?”
英王點頭,“這一路上,我們被他們的人監視著,要想脫身,隻有這個法子。”
今晚,韓兆調集所有的人去殺嚴暮,他才能偷偷溜走,從韓家視線裡消失。
“那他為什麼要你帶著我?”
英王搖頭,“但他要我跟你說一句話。”
“什麼?”
“他說你一直在找的人,他幫你找到了,你隻要跟著我就能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