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我沒看到過你的夫君啊?”
“我啊,我隻是他的妾室。”
曲墨染沒有說夫家是誰,柳雲湘也不好問了。因為她看到曲墨染在提到夫君的時候,眼裡多了幾分落寞。
翌日,柳雲湘感覺好多了,身子比之前都輕鬆了一些。
曲墨染重新給她配了幾副藥,讓她每隔三日就過來一趟,好隨時觀察她的身體狀況。
這次柳雲湘又拿了一錠銀子給曲墨染,但曲墨染推開了。
“你既認我當姐姐,我自不能收的。”
柳雲湘塞到她手裡,附耳過去跟她說了幾句話。
“你先收著,記得買糧。”
曲墨染雖覺得驚奇,但還是收下了。
柳雲湘帶著謹煙回侯府,遠遠見劉神婆在門口正鬼鬼祟祟的往裡麵巴望。柳雲湘轉而進了茶樓,讓謹煙將劉神婆帶過來。
很快那劉神婆來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苦著臉道“三夫人,您可把我害慘了!”
柳雲湘抿了一口茶,“你這話怎麼說的,我何時害你了?”
劉神婆先灌了一杯茶,而後道“之前您讓我給你家老夫人驅邪治病,一碗黑湯下去,她病立馬好了。從此我的名聲就傳出去了,多少大戶人家找我做法,一次少則十兩多則上百兩。”
柳雲湘笑,“這不是好事?”
“原我也以為是好事,可直到肅平王府老王妃找到我,讓我給那位病懨懨的世子爺驅魔,我才一下恍然,這是大禍臨頭了。”
“哦?”
“你家老夫人病入膏肓,能立馬轉好,不是我的神通,而是您的神通。我隻有糊弄人的本事,您是知道的,當初也不過是拿您的銀子辦事,真沒想賺什麼名聲。偏我如何推脫,那老王妃愛孫心切,隻說一句,若能治好世子,千金酬謝,若治不好,便將我送進大牢,給我安一個謀財害命的罪名。”
劉神婆越說越急,最後拍著大腿,崩潰的要哭了,看來這幾日被王府的人逼得不輕。
柳雲湘聽完,隻是慢悠悠的喝著茶,也不說話。
“夫人,您得救我。”
“我怎麼救你?”
“您是侯府三夫人,多少有些臉麵,便去那老王妃跟前與我求求情,說我真沒這本事,請貴人放過我吧。”
柳雲湘失笑,“事關世子的性命,你覺得我能掙上這麵子?”
“這……”
她掃了劉神婆一眼,“不過,倒也不是不能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