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暮冷哼,“你這外室好大的膽子,竟敢加害本殿下!”
“加害?”陸遠安不解,“她用什麼加害您的?”
嚴暮臉更黑了,總不能說石榴花瓣吧!
“哼!”
“殿下花名在外,我這外室雖生的貌美,但她已是有主的人。”
“你他娘的……”
“還請殿下自重!”
柳雲湘暗裡偷笑,這嚴暮是真有理說不清了。為了配合陸長安,柳雲湘繼續哭,哭得淒淒慘慘,好似真受了欺辱一般。
嚴暮眯了眯眼睛,繼而勾唇一笑“剛本殿下摸了一把,這女人玉骨冰肌,確實是極品,不若陸世子將人送給本殿下,本殿下念你還算識相。”
柳雲湘忍不住想翻白眼,他就是這麼把自己名聲糟蹋壞的。所以當他親口說隻碰過她一個的時候,她都覺得不可思議。
陸長安神色一肅,“本官慣來不懂奉迎,讓七殿下失望了。”
嚴暮眸子深了深,仍舊笑著“送來的沒有搶來的香,陸世子,往後看好你這外室,彆讓本殿下逮到。”
說完,嚴暮回去,繼續監工去了。
陸長安低頭看柳雲湘,“你沒事吧?”
柳雲湘搖頭,“何夫人呢?”
“已經被我們的官差帶走了。”
柳雲湘鬆了口氣,“那就好。”
“你……”
“我不能讓他看到。”
陸長安抿了一下嘴,“剛才失禮了。”
“沒,我應該謝謝你。”
柳雲湘不敢再逗留,忙低著頭走了。
嚴暮總感覺剛才那背影有些熟,下意識再看,卻被繁盛的石榴花遮住了眼睛。他又坐了回去,催著江遠讓他趕緊把棺材挖出來。
陸長安皺了皺眉頭,上前詢問嚴暮“殿下,您這是何意?”
嚴暮隨口道“大理寺查案。”
“這何子越的案子已經查清了,殿下想要查看案宗的話,可以跟下官回府衙看,實在沒必要再將何大人的屍骨挖出來。”
“你查清了?”嚴暮抬頭看向陸長安,眼神又冷又鋒利。
“是。”
“這話可是你說的。”
陸長安皺了一下眉頭,“確實是下官說的,案子已經查清,再無疑點。”
嚴暮扯了一下嘴角,“行啊,那再要查出什麼來,便是你心懷不軌,意圖掩蓋真相。”
“殿下這話是什麼意思?”
此時棺材挖了出來,棺材蓋被掀開,腐臭之氣蔓延。
嚴暮用石榴花掩住唇鼻,讓大理寺的仵作再次驗屍。
很快仵作有了結論,“殿下,這人是中毒而亡。”
這一下,所有人都震驚了。
“怎麼會,明明是刀入要害而致命的……”陸長安話都說不利索了。
嚴暮冷嗤,“陸世子,看來本殿下也得好好查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