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記掛著你,誰還記掛著。”
金悠見嚴暮披上了,轉著圈看了看,“還是合適的。”
“你一向做得合身,隻是明年還是彆做了。”
“怎麼,怕她不高興?”
“……”
“我與你之間,豈是一個外人能比的?”
“她不是外人。”
柳雲湘聽了這話還是生氣,看來嚴暮這狗東西需要敲打一下了,大半夜居然敢幽會彆的女人!
她故意弄出了些動靜,那金悠有些慌,趕忙藏了起來。
柳雲湘這才走了過去,“喲,七殿下,真巧啊!”
嚴暮看是柳雲湘,微微一怔,繼而挑眉“確實挺巧。”
他說著看向後麵,想招呼金悠出來。
“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在這兒偷偷摸摸的,不會是來幽會哪個小賤人的吧?”柳雲湘眯眼。
嚴暮指向樹後麵的手僵了一下,趕忙收回來,乾笑道“怎麼可能!”
“你心虛了!”
“沒有!”
“分明就是!”
“真沒有!”
柳雲湘繞著嚴暮轉了兩圈,扯了扯他身上的披風,“喲,新做的?”
“嗯。”
“不會是那個小賤人給你做的吧?”
嚴暮嘴角抽了抽,一口一個‘小賤人’,好像他和金悠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可他又不好叫金悠出來,尷尬不說,關鍵也有些說不清。
柳雲湘提著那披風瞅了一眼,“這針線活兒做的可不怎麼樣,瞧瞧,多粗的針腳。”
“總比你針線活兒好。”
“說什麼呢?”
“你要是記掛著我,肯給我做一件,我便不要其他人的了。”
“我……”
“我知道,你不是不肯給我做,你隻是不太擅長。”
“我……”
“當然你也是貴人事忙。”
柳雲湘給堵了幾句,氣得擰嚴暮腰上的肉。
嚴暮一把將她抱住,低頭親了親,“帶你去個地方。”
“不去!”她冷哼道。
嚴暮抱起柳雲湘,見她掙紮,忙哄道“乖,真是好地方。”
柳雲湘推了推他,“那你放我下來。”
“這地麵不太平,小心磕碰了,還是我抱著你吧。”
“讓人看到!”
“你把頭埋我懷裡,沒人敢問。”
柳雲湘再一細想,便明白嚴暮的心思了。金悠就在幾步遠的地方,他讓她看著自己和她柳雲湘如何親密,似乎在證明她不是外人。
相反,她金悠才是。
他想讓她收回那份對他不該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