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造反不成?”柳雲湘看向那侍衛長冷聲問。
“娘娘,王爺也是關心皇上身體,朝中之事自有他來處理,請皇上和太後好好休息吧。”
“這裡是皇宮,你們是宮中的侍衛,不聽本宮和皇上的,卻聽肅平王的?”
侍衛長低著頭不說話,一副隨便柳雲湘怎麼說,怎麼訓斥,他們就是不挪地方的態度。
柳雲湘往外望了望,遠處仍沒有動靜,若他們不能來,那今日就真的隻他們母子孤軍奮戰了。柳雲湘一咬牙,從李修遠腰上拔出劍,既劍刃架到侍衛長脖子上。
“你以下犯上,意圖謀逆,本宮今日便殺了你,叫這些人看看,這後宮到底是誰做主的!”柳雲湘高聲道。
然這時,那些侍衛沒料到柳雲湘會拔劍,但仍舊站在那兒不動,似乎篤定她隻是嚇唬而已。
柳雲湘皺眉,手中的劍握了又握,她知道她這個太後還沒樹立威嚴,需得殺雞儆猴,可殺人啊,她到底有些抵觸。
“娘!”秦硯自柳雲湘手中接過長劍。
“硯兒……”
柳雲湘這話音剛落,秦硯劍柄一橫,隻見血花濺起,那侍衛長瞪大的眼睛還沒來得及合上,人已經倒地上了。一劍封喉,手法利落乾淨。
那些侍衛見此,紛紛後退一步,同時手都按到了劍柄上。
“誰敢再上前,本宮就視為他要造反,格殺勿論!”柳雲湘怒喝一聲,阻止了那些侍衛拔劍。
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拔劍但也不敢退。
柳雲湘看兒子手中拿劍,劍尖滴著血,而他鎮定的站在那兒,麵色肅沉,隱隱已經有了帝王的威懾力。
柳雲湘拉住兒子另一隻手,母子二人一步一步往外走。那些侍衛一退再退,這樣退了十幾步,有一人自後麵走了上來。
這人是丹青。
他穿著鎧甲,手持長劍,一直走到柳雲湘母子麵前。
“娘娘、皇上,請回宮!”丹青行禮道。
秦硯一咬牙,舉起長劍就刺了上去。而丹青眼眸一沉,旋身一轉,躲開那一劍同時去奪劍柄。秦硯還擊,二人打鬥在一起。
“硯兒!”柳雲湘皺眉。
丹青可不是那侍衛長,他是陸長安的親隨,他來了就代表陸長安來了,勢必會阻止他們的。
李修遠拔劍也上去了,這邊丹青的幾個手下也上去了,一番打鬥後,秦硯和李修遠手中的劍都被奪走了。
“你們當真要造反!”秦硯怒聲道。
丹青仍舊恭敬的行禮,“皇上病了,回內殿休息吧,等下朝後,王爺回來宮裡探望您的。”
秦硯咬牙,舉著拳頭要上,“朕沒病!”
柳雲湘忙拉住了他,衝他搖搖頭。
“娘!”秦硯有些急。
“他們來了。”
柳雲湘拉著秦硯站到台階上,越過重重侍衛,他們看到一行人朝這邊走了過來。領頭的是魏大將軍和蘇大將軍,二人中間是個白頭發白胡子的老頭,彆看年紀大,但步伐穩健,麵露紅光。
他們身後是穿著朝服的大臣,有十幾人之多,秦硯一眼看到了刑部尚書高文昌。
丹青也聽到了動靜,回頭望過去,見這場麵,十分震驚。
侍衛沒反應過來,還堵在路上。魏大將軍一把揮開,推倒一片。
“一幫沒長眼的,我們王妃和世子的路也敢堵著,統統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