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半生才發現夫君他沒死柳雲湘嚴暮!
柳雲湘等一行人在節度使府休整了一夜,翌日等天大亮了才啟程。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她讓韓思芙母女跟她做一輛馬車,在城外和嚴暮彙合。柳雲湘是不是打開簾子,原以為弟弟會在城門送行,結果卻沒看到他的人。
“昨夜,他沒歸家?”柳雲湘問。
韓思芙淡淡笑“我原以為他是在衙門忙,但想著我們就要離開西州了,我與他沒什麼情分了,但他始終是妙妙的父親,便派人去衙門送信,讓他晚上多陪陪妙妙。隻是他沒在衙門,而是在彆院,好像興哥兒病了。”
柳雲湘歎了口氣,興哥兒是不是真病了,她不知道,但唐玉兒這女人的手段,她是見識過的。再者即便興哥兒病了,並非多嚴重的話,來送送行總是能辦到的吧。
難怪韓思芙對弟弟這般失望。
“往後有我給你做主,你想和離就和離。”柳雲湘道。
她幫韓思芙,因是柳家欠人家的。
韓思芙歎氣,“女子和離會讓娘家臉上無光,輕者趕出家門,重者被強迫送去尼姑庵當姑子,而且孩子一定要留在夫家,不能帶走。因是您給我做主,我才能帶著妙妙回京,遠離那些糟心事,這樣已經足夠了。”
柳雲湘拍了拍韓思芙的手,大榮對提出和離的女子十分不公平,這些她是知道的。而縱觀其他國,對女子的壓迫更甚,女子就是比男子低一等,沒有話語權,甚至還要遭受男子的暴力卻無處申冤,反倒是大榮,對女子還算寬容。
“回京後,本宮送你們母女去柳家。”免得她那個爹再作妖。
他們原是打算一路走一路停,慢悠悠的回京的,但在到達燕山的時候,李修遠和肖予辰疾馳而來,截住了他們。
見這兩個孩子滿臉急切,柳雲湘便猜到出事了。
嚴暮自然也猜到了,他讓兩個孩子先緩一緩再說。
“太後,王爺。”李修遠饒是一身風塵,還是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如今的李修遠已經十六歲了,身材修長,五官俊朗,整個人透著一股溫潤之氣。他穿著白袍,腰間彆著長劍,像書生也像儒雅的劍客。
而肖予辰高高壯壯的,匆忙行了個禮,然後叉著腰喘氣,他五官更為硬挺,濃眉大眼的,跟他爹很像,就是不太沉穩。
“我們倆一路往西走,生怕跟您二位走岔路了,萬幸萬幸。”
嚴暮點頭,“出什麼事了?”
“哎呀,出大事了……”
李修遠忙打斷肖予辰的話,先看向柳雲湘,“娘娘聽了之後先彆急,情況沒有太糟糕。”
柳雲湘眉頭皺了一下,“是不是硯兒……”
“不是,是小郡王。”
“三寶,他怎麼了?”
“他被人劫走藏起來了,不過您彆擔心,他暫時是安全的。”
一聽這話,柳雲湘怎麼能不急,忙問怎麼回事。原來是行意照管著靈雲的生意,因揚州布坊出了一些事,她打算去一趟,三寶央求著跟她一起。
行意時常帶三寶一起四下走動,本想著天冷了,怕路上吃苦,讓他留在宮裡,可他撒潑耍賴的,行意也就同意了。
不想剛到揚州不久,行意在忙著布坊的事,無暇顧及他的時候,他偷溜出家門,然後被人劫持了。
柳雲湘捂著心口,想到三寶可能的遭遇,她腳下就開始發軟。
嚴暮忙摟住了她,問李修遠,“你們怎麼確定三寶就是被人劫持了,而非是走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