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再細一思量,察覺青黛的話確實有些不合適。
“公子,奴婢愚鈍,實在不知道怎麼惹魏姑娘不開心了。”說著青黛已經紅了眼。
“你哭什麼,好像姝姐姐欺負你了似的。”行意氣道。
“奴婢不敢,奴婢實在不知……”話都說不清了,青黛哽咽出聲。
魏姝沒有看青黛,隻是衝秦硯點頭算作行禮,“公子,我家中還有事,便不與你們一起去酒樓了,抱歉。”
說完,魏姝拍了拍行意,轉身往外走。
行意喚了一聲,見魏姝沒有回頭,氣得回頭瞪秦硯。
“看你辦的好事。”
秦硯看著魏姝的背影,卻是意味深長。
魏姝走了,行意也就沒心情去吃飯了,催著秦硯帶她回宮。
姐弟倆坐到馬車上,行意往車窗外看了一眼,見青黛走在旁邊。她甩下車簾,心裡有氣,不由又瞪了秦硯一眼。
秦硯笑了笑,知行意有話說,卻故意不開口。
“你難道不知道爹娘有意撮合你和姝姐姐?”
秦硯眉頭一挑,“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爹娘總歸會尊重我的意見,讓我娶一個我喜歡的女子為妻。”
“姝姐姐不好嗎?”
“我有說她不好?”
“那今日這一出怎麼回事?”
“我不懂你的意思。”
“哼,我還不知道你,小狐狸一個,能不知道我和姝姐姐會一起離開學院?你故意帶上青黛,還表現的那般親密,不就想氣走她麼。”
“秦硯垂眸半晌,繼而笑了笑,“我隻是想看看水一般溫柔的姑娘到底有沒有脾氣。”
“誰還沒有點脾氣。”
“不但有脾氣,還得有膽量,有慧智。”
“那你看出什麼來了?”
秦硯眯了眯眼,“至少她不似彆人口中那般無趣。”
行意往外杵了一下,“那青黛呢?”
“她有點小心機,但人不壞。”
“哼,你就護著她吧,早晚有吃虧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