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子安柳雲湘是什麼小說!
柳雲湘從酒樓出來,又去曲墨染那兒,她那邊也還沒有小五的消息。
“對了,煩請曲姐姐明兒去一趟柳侍郎府吧,柳夫人染了風寒,說是久病不愈,估摸著是有其他病根。”
曲墨染點頭,“我明兒一早就去,不過你不回去看看麼?”
柳雲湘默了一會兒,“不了吧。”
她們母女再見,也不過是互相怨懟罷了,何必呢。
曲墨染拉過柳雲湘的手拍了拍,“我理解你的心情。”
柳雲湘反手握了握曲墨染,知她也是想到了長公主。
奕兒在院子裡玩,二人正說著話,聽到奕兒大喊了一聲‘爹爹’。二人出來看,見是沈雲舟來了,他估摸是剛從南州回來,家都沒有回,便過來了,一身風塵仆仆的。
沈雲舟一把抱起兒子,掂了顛重量,“想沒想爹?”
曲奕點頭,“想了。”
“每日都想?”
曲奕撓撓頭,實誠道“偶爾想一次。”
沈雲舟咯吱曲奕,曲奕笑得往他懷裡躲,父子倆鬨成一團。
前麵藥堂來了病人,曲墨染讓柳雲湘多坐會兒,她先去前麵了。
沈雲舟放下曲奕,讓小家夥給他弄一碗水來,小家夥朝廚房跑去了。沈雲舟看到柳雲湘,上前朝她行禮。
“沈大人,咱們就彆客氣了。”柳雲湘道。
沈雲舟笑了笑,“那咱們也算朋友吧?”
“自然。”
他朝前麵醫堂杵了杵下巴,“那夥計長得又高又帥的,看上去就不靠譜,新來的?家是哪兒?娶妻沒有?”
柳雲湘用帕子捂著嘴笑“新來的,家就在本地,沒有娶妻。”
沈雲舟挑眉,“你怎麼了解的這麼清楚?”
“我給曲姐姐找的夥計,自然是要知根知底的。”
“你?”沈雲舟眯眼,“你就不能找一個醜點的,五十歲往上的,娶了媳婦的?”
柳雲湘也挑眉,“沈大人,你不會以為你還有機會吧?”
“我雖然放她離府,可有一天,終還是要將她娶回家的。”
“您可真會做夢,不過既如此,那魏海在你眼巴前,你也沒說什麼啊?”
“我沒說什麼,但不代表我沒做什麼。”
“你做了什麼?”
沈雲舟乾咳一聲,“總之,她是我的人,彆人不能覬覦。”
柳雲湘撇撇嘴,“人家李柱就是來學醫的,你先彆把人想歪了。”
曲奕端來了一大碗水,沈雲舟忙過去接住,同時揉了兒子頭一把,“不過三個多月不見,我家奕兒長高了這麼多呢。”
“爹,你再不露麵,我又要忘記你長什麼樣了。”曲奕認真道。
“我不是給了你一張自畫像?”
“哎,早不知扔哪了。”
“那爹再給你一張。”
“那張畫像又不是我爹,你要不常來,我就忘記你好了。”
“行行行,爹儘量保證常來看你。”
聽著父子倆的對話,柳雲湘搖了搖頭,眼下曲墨染這情況,她需要的是一個能陪在她身邊的男人,而不是一個忙到腳不沾地,幾個月不露麵的男人。
來到前麵醫堂,柳雲湘見曲墨染正在給一個女病人行針,她一邊下針一邊跟旁邊的李柱講,李柱學得很認真,還配合著曲墨染從針包上拿針。
“師父,這位大娘說她染了風寒,吃了好多藥,一直時好時壞,最近又開始失眠多夢,身體總是疲憊,我猜想病根可能不是風寒,而是氣血不足。”李柱道。
柳雲湘點頭,“氣血不足,身體虛弱,所以容易染上風寒。而風寒又損耗元氣,氣血更為不足,這樣就形成了一個環,所以時好時壞。”
“那要怎麼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