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天元告彆同宿舍的師兄們,來到練武場。
皓月當空,空蕩蕩的練武場,隻有孔武一個人盤坐在練武場中央打坐。
天元來到孔武麵前“孔武師兄,讓您久等了。”
“嗯,你去後山,山頂有間木屋,去搬兩壇酒來。”
“是,師兄。”
天元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心想這些為難折磨人的套路在藍星沒少經曆,那這些小兒科的套路出來嚇不到自己。
後山離練武場並不遠,山也不是很高四五百米上下,但很荒涼,平時沒有人會去哪裡,除了這位孔武師兄。
因為,他就住在哪裡,一個人。
雖然的天元的修為被封了,但底子在那兒擺著呢,所以很快便來到了後山山頂。
整座山到山頂隻有一條小道,應該是孔武自己走出來的。
山頂一座木屋孤零零的矗立在山頭上。
“把木屋建在山頭上,不怕被雷劈呀。”天元打著火折子推開門走進木屋。
映入眼簾的是滿屋子的酒壇子,屋內彌漫著濃濃的酒香味。
“好香呀!”天元都忍不住想偷喝兩口了,最終還是忍住抱起兩壇酒下山回到了練武。
天元把酒放在孔武麵前“師兄,您要的酒。”
看著這塊就回來的天元,而且氣定神閒的樣子,孔武愣了一下“嗯,坐下陪我喝酒。”
說完,孔武拎起一壇,拆開壇封大口喝起來。
天元見狀也坐下來拿起另一壇跟著喝。
兩人都是一口氣把整壇酒給喝光了。
“嗝~”
兩人又是不約而同的打了個飽隔。
“好酒,師兄,這是您自己釀的嗎?”
“嗯!去,再取兩壇來。”
“是,師兄。”
天元很乾脆的應聲而去。
孔武看著天元遠去的背影,冷笑了一聲,閉上眼看是閉目養神。
很快~
天元抱著兩壇酒回來了。
“坐,喝酒!”
孔武也不廢話,同樣抱起一壇酒大飲起來。
天元同樣也沒廢話,坐下來,抱起另一壇酒。
“嗯,不過癮,去,再拿兩壇來。”
“是,師兄!”
…
當夜,天元沒有回宿舍。
天元宿舍的那幫師兄們一大早起來,看著天元空蕩蕩的床鋪,相視而笑。
“兄弟們,走,去看看咱們這位新來的倒黴蛋小師弟。”
“走,要不是為了見這位剛到就聲名遠播的小師弟,昨晚我都不會回來。”
“誰說不是呢,平時宿舍有人嗎?大家不是在靈塔內修煉,就是去其他地方修煉了。”
幾人說著就來到了練武場。
本來在來的路上還在爭執待會誰把天元給背回去呢,可剛到練武場,眾人就傻眼了。
“這~,什麼情況?”
練武場上,排滿了喝完的酒壇子。
而天元正在扶著孔武,不斷的拍打著孔武的後背。
“嘔~,嘔~…”
孔武彎著腰,在哪兒吐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