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挽月周宴淮!
嚴暮無奈,隻能回去跟各位將軍說好話,讓他們念念舊情,先讓肅平王出殯。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但沒人給他麵子,氣得他乾脆轉身回驛館了。
剛回到驛館,馮錚帶來一人,竟是弘玄。
這老道士許是加急趕路,進了屋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嚷著要茶水。
柳雲湘親自給他倒了一杯,弘玄一口灌了下去。
“哎喲,我這嗓子都要冒煙了。”
柳雲湘好笑,又給他倒了一杯,他又灌了下去,這才好了一些。他緩了幾口氣,見嚴暮坐在主位上,正斜眼看他。
他笑著起身行禮,“殿下,能再見到您太好了。”
嚴暮哼了一聲,“怎麼,你還以為見不到本王了?”
“您以身涉險,深陷西越,能逃出生天的可能太小了,不怪貧道這麼悲觀。”
“彆以為本王聽不出你這句話在損本王。”
“有嗎?”弘玄乾笑兩聲,“您逃出西越,並調兵來西州的事,朝廷上下已經知道了。皇上和順平老親王派貧道來,是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告訴您。”
聽到非常非常嚴重這話,嚴暮不由坐直身子,擺正臉色,“出什麼事了?”
弘玄乾咳一聲,“咱大榮國庫空虛,根本支撐不了您和西州打這一仗,所以二位貴人請您一定要三思而後行,這場仗儘量不打。”
嚴暮臉難看了幾分,“真這麼窮?”
“這一入冬,再到開春,花錢的地方太多了,這些還不知從哪兒出呢。”
柳雲湘微微歎了口氣,“我離開時,財政上的收入已經好了一些,為何又變成這樣了?”
“肅平王私自挪用了一大筆庫銀,充了西州的軍餉,朝廷想追回的時候,已經追不回來了。”弘玄道。
嚴暮皺眉,“已經挪用了一大筆庫銀,結果西州還是欠著將士們軍餉,足可見這窟窿有多大。陸長安啊陸長安,他當真是解脫了。”
弘玄聽這話有些犯糊塗,“什麼意思?”
柳雲湘好笑,“你不知肅平王已經身故了?”
弘玄眨眨眼,“不知道啊,貧道來的急,隻聽您二位在城中驛館,便沒有多想就來了,還以為你們和陸長安在談判呢。”
“他自懸了,兵權也交出來了。”
聽這話,弘玄大喜,“那就是不用打仗了!”
“可隨之又有一個難題。”
“什麼?”
“陸長安欠下的軍餉,需得朝廷來補。”
弘玄笑一下收了回去,“那咱們真是有心無力。”
“可若不安撫好西州這十萬大軍,便會成為禍患,極大的禍患,甚至比陸長安在時帶兵與朝廷做對這禍亂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