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一句話,令得在場眾人皆是大吃一驚,所有人都是無比驚訝的看著他,辰禦天也是半信半疑,看著他問道“確定嗎?”
“嗯。”
公孫微微點頭,旋即從袖中取出一物,正是在木屋之中發現的裝有攝心丹的瓶子,沒想到離開木屋之時,公孫竟然將此物也帶了回來。
“我檢驗過了,此丹之中成分和黑衣人體內毒物,以及李環和錢氏體內的毒物三者基本相同,可以肯定應該是同一種毒物。”
“如果是這樣,那應該就錯不了了。”
辰禦天微微點了點頭,道“如此看來,這兩個人的命案,要從其他的方向著手調查了。”
“的確。”
白凡點了點頭,沉吟道“如果她們二人生前都曾經中過攝心丹,那麼很有可能,她們二人生前的某些時間已經受人控製,成為了傀儡,如此一來,整件案子性質就變了。”
“你的意思是……她們二人的死,恐怕也是在彆人的控製之下完成的?”
天影有些毛骨悚然,若真是如此,那麼這個幕後控製的元凶就實在太可怕了。
白凡點了點頭。
所有人的臉上都是掠過一抹驚駭之色,此事實在遠超想象,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而且,說到攝心丹,我這裡還有個發現……”
白凡繼續開口,道“那個祝正確實有問題!下午的時候……”說著,便將下午發現方孟屍體之前的事情和眾人說了一遍。眾人聽罷,皆是微微點頭。
“如此看來,此人的確有問題。”
辰禦天摸了摸下巴,沉吟起來“不知道住在西苑的那些高手和他到底有什麼關係……對了,冰王前輩,晚輩這裡有件東西,不知道您可否認識?”
說著,辰禦天將懷中的那塊令牌取了出來。
“哦?什麼東西啊?”
冰王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從辰禦天的手中接過了那塊令牌,隻看了一眼,麵色便是突然一變,陰沉了下來。
“你在哪裡找到這東西的?”
仔細打量過這塊令牌之後,冰王嚴肅的看著辰禦天,麵沉如水。
雪天寒還從來沒見過自家師父擺出這副樣子,登時也是好奇地看了看辰禦天。
辰禦天一五一十的將觀音廟遇襲的事情告訴了大家。
冰王聽罷,長長地歎了口氣,歎道“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害人的東西居然還是沒有完全滅絕啊!!”
雪天寒從未見過自家師傅這般,於是拿過那塊令牌仔細端詳了一陣子,看著令牌上麵的“攝天”字樣,陷入了沉思。
眾人紛紛好奇拿過令牌傳著看了看,不過卻都不理解那“攝天”二字究竟有什麼意義。
正在眾人百思不得其解之時,一個聲音突然從外麵傳來
“哎呀!大家都在啊?”
聲音清脆悅耳,如同銀鈴,辰禦天一聽著聲音,便是抬頭看去,果然看見一身青衣的唐鳳玲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
唐鳳玲一隻腳剛剛走進大堂,就感覺氣氛不太對勁,所有人都是一副閉目沉思的樣子,凝重的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們……”
她看了看眾人,正欲說話,一眼卻瞥見了拿著令牌正苦苦思索的雪天寒,好奇問道“喂,你在看什麼呢?”
說著,她也是湊過去瞧了一眼。
誰知,這一眼看完,她的臉上,卻是突然出現了一抹驚訝的神色。
“咦?攝天教?這個教派不是早就已經被滅門了麼?”
眾人一聽,都是驚訝地望著她。
“你認識此物?”辰禦天眼中驚訝未消,問道。
“認識啊!!”
唐鳳玲點了點頭,又道“這不就是那個邪教,攝天教教眾都要佩戴的身份令牌麼?不過我記得師父說過,攝天教在五十年前就應該已經滅門了啊?這令牌又是怎麼回事?”
“攝天教?”
這時,雪天寒開口了,隻見他微微點了點頭,道“我就說此物怎麼那麼眼熟,原來是攝天教的身份令牌。”
他二人的這番話,使得眾人心中的疑惑加深了。
“攝天教?那是什麼?”公孫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