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我最近巡場的時候,經常聽包房裡唱。
我拿著從湯哥手裡接過的麥克風,等伴奏響起,便開始唱道:
“昨日一去不複回
哦耶
開心比什麼都貴
人生幾十年總會有風雨來陪
瀟瀟灑灑赴會今不醉不歸
往事後不後悔慢慢去體會
此刻朋友這杯酒最珍貴
快把酒滿上乾了這杯大聲歌唱
好朋友,好朋友今宵多歡暢……”
等我唱完了,眾人紛紛鼓掌喝彩叫好。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唱得咋樣,不過這些歌詞,我也沒去故意背,都是巡場的時候聽到了,就記住了。
“獻醜了啊!”我笑著對眾人說了一句,把麥克風還給主持人,便打算下場。
“誒,等一下!”主持人急忙叫住我。
“怎麼了?”我扭頭看著主持人。
“這才一個節目,不夠啊!是不是?”說著,主持人把臉轉向眾人,問道。
他這種誘惑性發言,眾人肯定隨聲附和。
隻聽眾人紛紛喊道:“不夠,再來一個!東哥,再來一個!”
這時候,一個三十歲的女人拿著一瓶酒就上來了,
她給手裡的杯子倒上酒,遞給我,說道:“東哥,喝一個!”
“東哥,喝一個!”
眾人紛紛喊道。
“那是不是我喝了這一杯,就可以走了?”我苦笑說道:“我這還上著班呢!”
“今天你不用上班,我已經跟你們文哥打好招呼了。”
聲音來自台下,我一聽就是周胖子的。
我朝聲音傳來的地方一看,看到他就站在角落裡。
看來我這個台,是下不去了。
“東哥,喝吧!”主持人笑著對我說道:“大美女敬的酒,你要是不喝,就太不給麵子了!”
我看了一眼敬酒的女人,臉上份兒有點厚,跟牆上的大白差不多白,不過五官還是好看,可能皮膚差點,用粉遮住了。
我笑著接過紮啤杯,頓時感覺手裡沉甸甸的。
“我喝一口行不行?”我笑著問。
“那就看咱倆有沒有緣分了,通常跟我有緣分的,都能把這杯酒乾了。”女人嫵媚一笑,對我說道。
“東哥,乾了吧!”主持人在一邊攛掇我。
我這酒量,也就兩三瓶。
這一紮啤,得趕上一瓶酒了。
我有點蒙圈。
不過,氣氛已經烘托到這了,我要是不乾,就太不爺們了。
所以,我一仰脖,咕嚕咕嚕咕嚕,把紮啤杯清空了!
等我喝完整杯酒,抹了下嘴,頓時感覺自己被女人抱住了!
女人上來就是一口,親我嘴上了。
我草……
我愣住。
然後女人便鬆開懷抱,大大方方地捏了捏我的臉,說道:“東哥,你是正經的小鮮肉呢!”
說完,女人便拿著酒瓶,接過我手裡的酒杯,咯咯笑著下去了。
看我有些害羞了,主持人笑著說道:“怎麼樣?我們迪吧的美女,熱不熱情?”
“熱情。”我隻好點點頭。
我心說這哪裡叫熱情?
這叫騷野……
我看到那女人回到一個包廂坐下了,那個包廂裡都是女的,跟她年紀都差不多。
很快,女人叫來服務生,跟服務生說了句。
服務生立刻跑上來,對主持人說了一句。
主持人眼睛一亮,立刻拿著麥克風,朗聲說道:“那位美女打賞東哥888元!”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