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嫁錯人,錦鯉老公竟是億萬富豪安淺!
這一年即將結束,還有兩天,就是元月一號了。
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安淺的命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實話說,前年安淺就在12月初的時候來渝城酒店打工。
那時的她還是一個人打幾份工的賺錢,除了養活自己,交房租之外,還要顧及姐姐和小外甥。
當時的她也是像剛才看到的服務人員一樣,在有錢人的派對結束之後,和酒店的正式員工們一起過來加班加點的打掃衛生。
可是,才一年多的時間,她的命運就發生了變化,就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回家的路上,安淺看著淩晨的渝城。
還是那樣繁華,車開到熱鬨的路段,就像才晚上七八點鐘,大家剛下班時一樣人聲鼎沸。
渝城就是這樣一座繁華的不夜城,不分時間的熱鬨,一年四季來旅行的遊客都特彆多。
“淺淺,你在看什麼?”年謹堯發現這一路安淺都沉默著看著車窗外,明顯心裡在想什麼。
聞言,安淺回頭看向年謹堯,靠到他身邊,窩進他溫暖的懷抱裡。
真暖和啊,就像年謹堯給她的家一樣溫暖。
“是在感慨嗎?”年謹堯抱住撲進懷裡的安淺,他向來懂她,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了。
這份懂得不是相處之後才有的,而是的從一開始就有。
說年謹堯心細也好,敏感也罷,他也隻對自己在意的人才會這樣心細敏感。
“覺得認識我之後,你的人生都跟著改變了嗎?”年謹堯輕撫著安淺柔軟的長發,“其實就算你不認識我,也會被賀羽找回家,也是一樣的會改變你的人生。”
“嗯……但那到底是不一樣的。”安淺窩在年謹堯的懷裡,悶悶地說道“雖然那是我媽媽的家,但我媽媽畢竟死了24年了……那個家裡除了外公和舅舅之外,可能都沒人記得她的樣子,甚至也早就習慣了她的不存在。”
說著,安淺抬起頭,看著年謹堯,“你想想看,那樣一個家庭,如果我的背後沒有你,我和姐姐就隻是安巧安淺這樣回去,會怎麼樣呢?當然,我不是說賀家不好,更不是賀家的親人不好。隻是……人的心總是需要一段接觸的時間的,人心也通常是最難測的,不是嗎?”
安淺很明白,在這個拜高踩低的時代,任你是誰,也沒辦法免俗。
如果年謹堯不是渝城首富,他就真的隻是安淺最初認識的那個公司白領,想必賀家也不會多看得起他們。
“所以,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托你的福。真不知道上輩子積了多少德,這輩子能遇上你呢?”安淺抬手摟著年謹堯的脖子,這一刻十分感慨,甚至還有點小eo……
年謹堯笑著將人抱到腿上坐著,又將人摟進懷裡,“這話本該是我的台詞,結果,被你搶了。”
聞言,安淺笑著捏了捏年謹堯的臉,“你每次都這樣安慰我,明明是個暖男,怎麼彆人都對你敬而遠之,都說你大冰山呢?”
“因為……”年謹堯抬手捏住安淺的下巴,拇指在她小巧的下巴上來回摩挲了幾下,輕聲道“我隻對你這樣啊。”
顧忌到前麵還有在開車的司機,年謹堯和安淺沒有繼續撒狗糧。
這一路回到家,安淺已經困得昏昏欲睡,最後是年謹堯抱她回他們住的彆苑,還為她洗漱了一下,才一起睡下。
這天晚上渝城飄起了雨夾雪,冷的更徹骨了。
就在這寒冷的夜裡,每個人都在溫暖的被窩裡好好的睡著,蘇吉和辛桃在淩晨三點多的時候,到達了下一個城市。
這裡不如渝城那樣繁華熱鬨,到了深夜就格外冷清。
蘇吉慢慢開著車,找到酒店停下,準備叫醒辛桃進去住一晚。
副駕駛的辛桃被叫醒,開始腦子還有點返蒙,但聽蘇吉說明情況之後,她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現在幾點了?”辛桃看著蘇吉,問道。
“淩晨三點半,我們剛到臨市。”蘇吉如實說道。
辛桃算了算,看著蘇吉,問道“我們幾點從渝城酒店出發的啊?”
“大概……不到十點。”蘇吉回憶著說道。
“那麼久了?!”辛桃震驚地瞪大了眼睛,看著蘇吉,“這麼長時間,孩子有醒過嗎?”
蘇吉沒有過孩子,也從來沒接觸過孩子,他載著辛桃拚命逃往臨市,哪裡顧得上孩子啊。
這時候辛桃反應過來,內心第一個念頭就是害怕,孩子彆是被憋死了吧?!
不行啊!那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捏到手裡的王牌,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就死掉呢?!
這一想,辛桃立刻從副駕駛鑽到後車座,查看孩子的情況。
寒冷的深夜裡,臨市的街燈都熄滅了,就算是酒店門口,也隻有昏黃的照明燈而已。
辛桃借著亮光爬到後車座,一把扯開了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