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老子在三聯幫混的時候,這個小女人還在喝奶,現在就在丁瑤的勢力壓老子?”
“老子總有一天乾了她!!”
劉國昌顯然對於來這裡心裡很不爽,壓低聲音破口罵道。
“國昌,現在丁瑤是幫主,阿麗要是他的親信,人家說什麼我們就怎麼做嘍。”
曹建明話雖然這麼說,但語氣也是非常的不屑,而且帶著陰陽怪氣。
“我聽說丁小姐重傷正在iu搶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劉國昌和曹建明兩人的話說完之後,餘地論也不陰不陽地說道。
聽到餘地論的話之後,劉國昌和曹建明臉色都微微一變。
“三位大哥,你們來了?”
三人走進彆墅之後,在彆墅裡等著的左麗客氣地說道。
“阿麗,我們大家都很忙的,丁小姐有什麼吩咐你直接說吧!”餘地論直接開口說道。
很明顯,這三個三聯幫老牌的角頭對左麗這個小女人根本就不買賬。
“不急,各位請等一等,三位大哥請先坐一下。”
左麗聽到餘地論的話之後臉色絲毫未變,笑著說道。
看到左麗這幅略顯傲慢,高高在上的樣子。
餘地論,劉國昌,曹建明三個人都很不爽,忍著怒氣坐在椅子上。
“砰砰砰砰砰!”
就在這時!
一陣細微的槍聲從彆墅外麵傳了進來。
劉國昌,餘地論,曹建明聽到槍聲之後,臉色都猛地一變。
正準備開口嗬斥,彆墅的門被人推開。
隨後,一張老熟臉出現在了他們視線中。
“阿麗,你這他媽是什麼意思?”
看著向自己走來的阿積,餘地論看向左麗,大聲嗬斥道。
餘地論可記得,就在半年前,林耀逼迫他們向丁瑤俯首稱臣。
而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林耀的手下,。
忠勇伯也是死在這個人的手裡。
現在這個人又出現在他們麵前,是不是意味著……
想到這裡,餘地論的眼神露出了一絲兢懼!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接下來等待他們三個人的場麵會比他想象的更要恐懼。
一個小時之後,阿積從彆墅的地下室裡走了出來。
來到客廳,拿起固定電話撥下來一個號碼。
“耀哥,已經搞定了!”
“指使他的人是東瀛山口組頭目之一草刈一雄的義子草刈郎,還有黑龍會的會長肥彪也和他們有密切的聯係。”
電話接通之後,阿積開口說道。
“好,通知天虹朝先他們好好準備一下!”
電話那邊,林耀一手撫著電搖的左邊大燈,一邊拿著電話開口說道。
“是,耀哥!”阿積馬上應道
林耀這邊掛了電話之後,也沒有多問,因為他知道餘地論這三個三聯幫角頭的下場。
除了內鬼,其餘兩人雖然無辜,但沒辦法,寧願我負天下人,不讓天下人負我!
掛了電話之後,林耀另外一隻手撫住丁瑤的細腰,把她整個人抱起來走到一張桌子旁。
隨後拿起一部衛星電話,撥下一個號碼?
“建軍,晚上你們的行動留個活口,想辦法讓他幫我們找一個名叫草刈郎的東瀛人。”
電話接通之後,林耀淡淡說道。
“是,耀哥!”
電話那邊,王建軍點頭應道。
“耀哥,草刈郎這個東瀛人是什麼來頭啊?”等林耀掛了電話之後,丁瑤貼在林耀身上,口吐芬芳,開口問道。
“阿瑤,等這檔事搞定我再和你說!”林耀微微一笑,緩緩說道。
…
當晚深夜,12點!
苔北中正醫院。
此時已經是午夜,整個醫院非常的安靜。
十個身穿黑衣的男子行色匆匆的走在病房的走廊裡。
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丁瑤所在的vip病房。
這十個人是草刈郎派來的精銳,他們是專業殺手,總共30人。
分為三組,兩個組負責外邊的警戒,這個組便是負責進來殺丁瑤的。
“好像不對勁,這裡怎麼沒有守衛!”
走到丁瑤病房門口,為首的一個中年男子發現情況不對。
隻可惜他還沒來得及反應,“轟”的一聲,一陣拒絕的爆炸聲陡然響起!
周朝先早在這裡布置了5g4炸彈歡迎這些東瀛人。
等他們到達病房門口不到3米的時候,周朝先親手把炸彈引爆。
這些鬼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當場炸死九個!
隻有一個幸運兒。
不過他的幸運也隻維持了一分鐘!
當他倉惶逃竄時,四個手持a47的男子突然出現!
乾淨利落的乾掉了他!
與此同時,醫院外麵也爆發了激烈的槍戰,槍聲整整持續了七分鐘才平息下去!
整個醫院也恢複了寂靜。
埋伏在這裡的戰堂成員彙合周朝先帶領的人馬全殲了草刈郎的手下之後,把他們的屍體也一並帶走。
等苔北警局的拆了來到之後,醫院裡除了牆上的彈孔和地上的血液之外,什麼都沒有剩下。
20分鐘之後。
苔北中正區東北街的一間彆墅裡,黑龍會會長肥彪靠在一張紅木椅子上,靜靜的抽著雪茄。
今天他也不玩女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鈴鈴鈴!
就在這時,一陣電話鈴聲陡然響起!
肥彪火速拿起茶幾上的電話開口問道“什麼事?”
“彪哥,我得到可靠消息,十幾分鐘之前重症醫院發生劇烈的爆炸和槍戰。”
“警總的人和特種部隊都出動了!!”
電話聽筒裡,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丁瑤死了沒有?”肥彪直接開口問重點。
“這個我還不能確定……”
“塞尼姆,發動我們埋在警總裡麵的線人,天亮之前我要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死是活!”
肥彪大聲喝道。
“是,彪哥!”
電話那邊的人馬上應道。
肥彪這邊直接掛了電話。
猛抽幾口雪茄之後,又拿起一旁的衛星電話撥下了一個號碼。
“草刈郎先生,你的人動作很快,我想知道你得手了沒有?”
電話接通之後,肥彪開口問道。
他其實心裡知道草刈郎肯定也沒有得到準確的消息。
否則他肯定會首先給自己打電話,向自己顯擺賣弄了。
“我的人還沒有回信給我。”
草刈郎緩緩說道。
此刻草刈郎心裡已經有一股不安的預感。
沒有人比他更明白他的手下戰鬥力,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回信。
那幾乎隻有一種可能認識全軍覆沒。
但是草刈郎又不相信自己的手下會全軍覆沒。
他心中還保留著一絲僥幸,說不定很可能是自己的手下陷入了困境,抽不出空和自己聯係。
他本以為自己帶著最精銳的手下來到這裡,絕對是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