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了?”
洛茲冷漠地看著瓦格納那張臉,拳頭篡緊猛地揮出,伴隨著悶響,一顆牙齒在空中甩過漂亮的弧線,瓦格納倒在地上捂著鼻子,鮮血從指縫間滲出,滿臉不可置信。
“你兒子快死了,現在就在聖羅德醫院,如果趕快點說不定能見到最後一麵。”
洛茲的聲音冰冷而無情,在瓦格納的腦海裡如驚雷般炸開,他猛地站起來,顧不得疼痛和鼻血急匆匆地往外跑去。
莉莉薇伸出纖細手指,輕輕催動魔能,夢境中的一切開始加速,跳過無聊部分,直到定格在他與兒子在醫院見麵的那一幕。
與此同時,現實中的瓦格納緊皺眉頭,汗珠密布。
窗外的雨勢伴隨著電閃雷鳴愈發猛烈,一個全身濕透的男子來到了瓦格納家門口,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我已經儘力了,但失去半個心臟實在是棘手。”
回到夢境裡,聖羅德醫院內,醫生沉重地搖了搖頭,雙手在瓦丁羅的身體上方維持著治療術式,但眼中流露出無奈與疲憊。
“多處內臟破裂、失血過多、骨骼斷裂如果隻是這些還好至少能救活,但心臟是真的沒辦法,我們已經儘力了。”
像是報菜名一樣,醫生快速機械地解釋著傷情,而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紮在瓦格納的心上。
“到底怎麼回事?”
瓦格納看著病床上身體已經不完整、毫無生氣的瓦丁羅,巨大的悲傷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顫抖著聲音問道。
“咳咳咳!”
病房內原本沉重的氛圍被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打破,瓦丁羅在術士的魔能維係下竟奇跡般地蘇醒過來,他掙紮著睜開雙眼,口中咳出的鮮血瞬間染紅了潔白的床單。
即便身體狀況如此糟糕,當瓦丁羅看到父親的身影時,臉上卻綻放出一個欣喜的微笑。
“父親我殺死了一頭暴獸,咳咳就用的巡獵六號。”
瓦丁羅竭力抬起手,試圖撫平父親緊鎖的眉頭,但虛弱的力量使得隻能勉強抬起手指。
暴獸,那是與凍土防線的寒獸齊名的極度危險生物,以其強大的攻擊性和凶悍的生存本能聞名西國,通常會在雨後覓食,但脖頸處是弱點,這裡非常脆弱。
而瓦丁羅從未經過先天鍛煉,身體儲存的魔能含量也壓根沒多少,竟靠一把魔武乾掉一頭暴獸。
種種疑問在瓦格納心中盤旋,想要追問,卻又害怕聽到更多令人心碎的答案,隻能緊緊握住瓦丁羅殘缺的手掌。
“我是你的驕傲嗎?我能夠得到你的認可了嗎?我”
話語戛然而止,瓦丁羅的笑容漸漸凝固,眼神中的光彩逐漸黯淡下去,那未完的話語如同斷線的風箏,消失在寂靜的病房內。
現實,瓦格納的身體無意識地握緊拳頭,不斷顫抖。
再次回到夢境,瓦格納緊握著兒子漸冷的手愣住了,他無法接受眼前這殘酷的事實,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悔恨、自責、痛苦與無助交織在心頭。
“你永遠是我的驕傲,孩子。無需證明什麼,作為父親,我一直認可著你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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