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琳轉過頭，猩紅雙眸的視線落在已經跳到競技台上的龍臻。
“戰鬥一旦開始，直到分出勝負前都不能停下，這是你定的規矩。”
龍臻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心中的情緒，語氣緩和了許多。
這靠太近，就連他也被詛咒的力量搞得挺難受。
“我有神誕會的最終解釋權，現在判你們兩個都贏了，行吧？”
再放任兩個祖宗打下去，估計這屆就是最後一屆神誕會了。
“哦？”
曉琳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放聲大笑起來，隨後猛地收住笑聲，猩紅的雙眸死死地盯著龍臻，仿佛要將他看穿。
“若我不呢？你會將臻火燒向我嗎？”
龍臻沉默了，他避開曉琳的目光，不敢與之對視。
“你總是這樣，逃避、沉默、無視”
曉琳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顫抖著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卑微的祈求。
“你真的幾百年來哪怕沒有產生過一點感覺嗎？”
龍臻握緊了拳頭，不是這女人，怎麼突然間又扯到這事上？
自己，真的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啊！
而在一旁的黃泉正默默吃瓜看戲，仿佛已經被完全忽略掉了。
「狗血，好狗血。」
第一次與曉琳見麵，就是因為她吃醋導致打起來了。
那時候其實就已經有很多狗血的腦補，若是修也在場，估計他腦補的夠寫出一本小說出來。
不過看歸看，對於龍臻這個不知道評價好，反正得助力一下。
“當有你有機會作出選擇的時候，不要讓自己後悔。”
某個平靜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兩人之間僵持的氣氛。
黃泉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兩人之間，目光平淡地看著龍臻，像是在催促。
而龍臻渾身一震，感受到黃泉那平靜的目光，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恐慌。
他害怕，害怕自己會後悔，害怕會失去重要的東西。
“好吧，說一點也沒有肯定是騙人的。”
龍臻歎口氣，認真看向曉琳道
“我對情感上或許是遲鈍了點，但不是傻子，哪怕是根木頭纏著我幾百年，恐怕都得纏出感情來了。”
這是真的，所以即便曉琳老是在神誕會上搗亂，上演扮豬吃老虎或者裝逼打臉各種劇本，他也沒有生氣過。
因為神誕會本來就是無聊找樂子，辦來玩的。
而她的存在，讓自己幾百年來，沒有再那麼孤獨。
“這樣嗎？”
曉琳緩緩閉上雙眼，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在空中劃出一道淒美的弧線“謝謝。”
“不，我”
龍臻猛地抬起頭，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曉琳已經消失不見，包括黃泉也不知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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