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的嗓音裡帶上了哭腔,恐懼讓他幾乎無法自持,“我們絕不能冒險外出,太危險了!萬一……”
“夠了,彆再囉嗦!”
維斯特不耐煩地打斷了亨利的話“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你隻是一個平民,我命令你做什麼,你就得服從!”
亨利緊咬下唇,心中清楚自己毫無退路,隻能來到門前,手顫抖著,緩緩地旋轉開實驗室沉重的金屬門把手。
那一刻,空氣仿佛凝固,一切都靜得可怕。
門外,一隻體型龐大的幼蟄蟲赫然佇立,其醜陋的口器上掛著不明的黏稠液體,散發出令人惡心作嘔的腐敗氣息,那對剛轉過來的冷漠的複眼閃爍著寒光,牢牢鎖定亨利,猶如在審視一頓即將到口的佳肴。
亨利的心臟猛然收緊,眼前這猙獰的生物超乎他的想象,扭曲的麵龐、尖銳的利爪以及龐大的體態,每一處都在無情地衝擊著人的神經,恐懼與絕望如潮水般湧來,幾乎將其淹沒。
“吼!”
突然間,幼蟄蟲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嘶吼,隨即如閃電般向亨利撲去。
生死之際,亨利憑借本能迅速側身一閃,僅僅以毫厘之差避開了那致命的一擊。
“啊!”
然而,身後的維斯特卻沒那麼幸運。
幼蟄蟲龐大的身軀瞬間將他撲倒在地,銳利的爪牙輕易撕破了的衣物,穿透肌膚,劇痛使得他發出了驚恐絕望的尖叫,而幼蟄蟲在進食到一塊血肉後,又愈發變得更加瘋狂。
“救……救命!亨利,快來救我!”
維斯特的聲音在絕望中帶著無儘的恐懼與痛苦,向著亨利發出求救的呼喊。
亨利回頭一瞥,眼前的景象使讓人全身血液瞬間凝固。
沒有片刻猶豫,轉身就狂奔而去,不敢再回頭望一眼那血腥的場景。
“你這該死的懦夫……啊!我的胳膊……”
維斯特的謾罵聲逐漸減弱,直至完全消逝在昏暗走廊的另一端。
“都說了叫你不要瞎搞了啊!”
亨利送給維斯特生前的最後一句話,用儘全力奔跑,幸運的是,途中並未遭遇任何蟲子。
最終,他衝進了一間未鎖的實驗室,幾乎是跌撞著躲了進去,而屋內,一名少女正以一種複雜難解的目光審視著亨利。
那正是惋梅。
這裡為什麼蟲子那麼少,完全是因為她布置好了驅蟲藥劑,包括她自身,也噴塗了一種模擬蟲類信息素的偽裝劑,使得那些幼蟄蟲將其視為同類,避免了攻擊。。
至於為什麼準備那麼充分,那是因為惋梅知道洛茲的地下研究所有這麼個玩意,雖然不覺得自己的老師會有用蟲子來統治世界的幼稚想法,但保不齊哪天會被放出來,於是在平日裡便悄悄開始了相關研究,以防萬一。
而那隻最終襲擊了維斯特的幼蟄蟲,是惋梅誘導過來,專門放在那的。
她知道有兩個人誤打誤撞跑來了這,為了防止出現不必要的麻煩,就誘導了一隻幼蟄蟲時不時在門口製造點動靜,好讓他們不敢出來。
所以,他們到底是怎麼敢的?
(哈哈嗨,昨天端午請了假,不知道你們喜歡甜粽還是鹹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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