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臻隻回應了一句便開始尋找景元,身體解除自焚自毀的狀態慢慢回歸正常,畢竟溫度太高,搞不好剛靠近人家就直接蒸發了。
憑借感應,很快便能發現白毛冒火的景元,身體全部鑲嵌在裡麵,隻露出個頭,好在沒有死,依舊活著。
“沒想到四百年來第一次回龍洲便是救下現任的將軍。”
感慨一番,龍臻手臂暴力穿過木層,將景元摳了出來,順便熄滅掉白毛上的火焰,一切都格外順利,可當帶好人正要離開時,異變突生。
周圍的景象突然發生劇變,烈焰和火光都消失了,龍臻一腳踩在青青草地上,而非在倏忽體內裡,景元也不見了,隻剩下自己一人。
“龍臻兄,今日相見,為何麵色如此憔悴?莫非近日身體不適,亦或是心中有些許煩憂?”
前方出現了熟悉的人,龍臻歎氣,立刻明白了這是倏忽搞的鬼把戲。
丹楓,四百多年前的老友,自己身上流淌的血脈就是來源於他。
“我記得你不這麼文縐縐地說話。”
“誒嘿,這樣不顯得更有文化嗎?”
還是沒變,印象中他經常這樣不著調,而且特彆喜歡說一些頹廢的話來掩蓋自己的擺爛。
正當陷入回憶時,身後又傳來陌生男人的聲音,龍臻回頭望去,是名紅色麵具男。
“想知道為什麼嗎?”
“明明是平平無奇的一天,他卻急匆匆地強行與你換血,害得你背負上染指龍裔血脈的罵名,被永久流放西域。”
紅色麵具男輕描淡寫地開口,每一個字都顯得隨意。
“你是什麼東西,這不是倏忽製造出來的幻境?”
龍臻詫異地環顧四周,他可不記得自己記憶裡還有不存在的臟東西。
“你可以叫我阿基維利,隻是一名路過的「開拓」令使,嘖嘖,它們也是夠倒黴,選個天天擺爛的宿主扮演丹楓,一點任務都不做,打算苟到無敵再出山。”
“於是,丹楓失去了價值,但他在被抹殺掉前心裡還記得你這個朋友,所以希望你將會是他生命的延續。”
龍臻略有些不明白,但對方的意思是有臟東西寄生了丹楓,後來因為某種原因會死,所以才急忙地換血。
可是那種事情為什麼不說出來呢?哪怕是四百年前的醫療水平龍洲也是當之無愧的第一,沒必要什麼都不去解釋。
“哦?看你的樣子好像是信了,真是難得,終於有人願意相信阿哈阿基維利一次了。”
紅色麵具男高興地差點露餡,扒開袖子查看畫在手腕上的蠟筆手表道:
“好的恭喜你有60秒的時間向我隨意提問,我會告訴你這些問題的答案,超時也沒關係反正這兒是倏忽給你安排的幻境。”
“要是拖太久,現實中你那不冒火的身體會被倏忽給玩♂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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