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聽完秦安的話,蘇言澈沉聲道:“不可能啊,憑我現在的境界,不可能喝酒喝醉。”
秦安道:“怎麼?難不成我在騙你?”
聞言,蘇言澈連忙搖頭,“不不不,我可沒有這麼說,安兒你可不要冤枉人啊。”
秦安看著蘇言澈,沒有說話。
被秦安這麼盯著,蘇言澈有些頭皮發麻,“你彆這麼盯著我啊,怪嚇人的。”
秦安生氣地扭過頭。
蘇言澈心中鬆了口氣,而後陷入了沉思,“喝酒我肯定不可能喝醉,除非有人下藥......”
說到這,蘇言澈瞳孔驟然收縮,“臥槽!下藥!那臭小子竟敢給我下藥!”
反應過來的蘇言澈,雙眼瞪得滾圓,眼中仿佛要噴出熊熊烈火。
秦安看向他,眉頭緊皺道:“你說塵兒給你下的藥?”
蘇言澈大口喘著粗氣,顯然被氣得不輕。
他是真沒想到,自己親兒子會給自己下藥。
還是那種藥!
這是親兒子能乾的事?
蘇言澈強行穩住心中的怒火,“昨天就我跟他喝酒,除了他有機會給我下藥,還能有彆人嗎?”
秦安不解道:“那他為什麼要給你下那種藥?”
蘇言澈苦笑一聲,“我怎麼知道呢?”
秦安也有些生氣道:“塵兒真是的,怎麼能給自己爹下那種藥呢?簡直胡鬨!”
蘇言澈道:“是啊,這臭小子現在越來越放肆了,走,我們去找他,今天我要他明白,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秦安點了點頭。
作為蘇塵的娘親,他當然了解蘇塵肯定不會那麼無趣給自己爹下那種藥,因此她想去問問,問問蘇塵為何這樣做。
“殿主,夫人,不好了,少殿主跑了!”
這時,閣樓外傳來燕輕舞焦急的聲音。
聞言,秦安和蘇言澈眉頭同時皺起,對視一眼,他們迅速穿好衣服,走出閣樓。
門外,燕輕舞正跪在地麵,低著頭,一臉的愧疚。
秦安來到燕輕舞身前,緊接著將其扶起。
燕輕舞自責道:“夫人對不起。”
秦安柔聲道:“慢慢說。”
燕輕舞低頭道:“一個時辰前,我剛跟少殿主吃完午飯,當我收拾完廚房出來時,卻發現少殿主不在了,並且在桌子上發現了這個。”
說著,她抬起手,手中握著一封信。
秦安接過燕輕舞手中的信,隨即看了起來。
信上這樣寫道:“爹娘,塵兒外麵有點事,就先離開了,至於昨晚的事,可千萬不要怪我,塵兒也是被逼無奈啊......”
看完這封信,秦安一時之間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