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緩緩合上,和外界隔離開生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
櫻夜彥一進去後電梯變得有些狹窄,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變得很近。他的鼻尖上若隱若現的都是旁邊女人的香水味。
張白露向櫻夜彥嬌羞一笑“正要去找總裁呢,您就來了。這真是心有靈犀啊。”
“到了上班時間我就來了。”櫻夜彥把張白露的嬌羞一掃而光,讓她尷尬地輕咳。
“費了不少心思吧。”櫻夜彥抬起手表看了一眼。
張白露想解釋什麼,欲言又止之間卻被櫻夜彥打斷“把今天的日程彙報給我。”
“噢,是這樣的十點的時候有人預約了您。”
“誰?”
“這個……現在還不能說。”張白露怯怯地瞄了一眼櫻夜彥,正好對上了他夾帶冰刺的眼神,立刻就把頭低下了。
收回銳利的目光,淡淡地說“不見。”
“啊?哦,下午四點要參加例會,大約在五點結束。結束後王總邀請您參加晚上八點的酒會您看……”
“推了。”
“啊?”
櫻夜彥不再理會張白露,進入總裁辦公室後就把她拒之門外了。
墨跡從樓上跳下之後就開始昏迷不醒。君傾離在她的身邊寸步不離地照顧了三天。
“離,你已經守了她三天了。醫生說沒有大礙隻是昏迷而已,而且……老先生明天就要到s市了。”
坐在床邊審閱文件的男人聽見淩舞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
“知道了。”君傾離起身離開,轉身之際回頭看了墨跡一眼,還是放心不下地重新回到床邊。
隻見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條普通紅繩,紅繩上拴著一條木魚。伸手探進被褥裡,握住了墨跡的腳踝,把紅繩係在上麵。
小巧精致的玉足帶上了一條紅繩,白皙的肌膚襯得紅繩十分豔麗。
掖好被子以後,君傾離頭也不回地走了。
淩舞留在房間裡凝視著墨跡,站在她身後的是一名年輕的女傭。
女傭猶豫地問“小姐,她……”
“彆問,仔細照顧著。”淩舞深吸了一口氣,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從墨跡腳上拿走了紅繩。
然後帶著女傭離開了房間。
在自己的臥室裡,淩舞看著手心裡的紅繩,冷笑一聲。然後把紅繩小心翼翼地放進一個錦盒裡。
與此同時,彆墅的門鈴被人按響了。女傭開門,見是個提著藥箱穿著長白衫的老婦人,就請她進來了。
聽見動靜的淩舞從樓上下來詢問。女傭道“這位是梁醫生,老板說現在那位不能吃喝,所以就請了私人醫生每天都給她注射營養劑。”
淩舞了然,回了房間。
女傭帶著老婦人進入了墨跡的房間,老婦人帶著眼鏡,看起來十分和藹。等她用聽診器檢查了墨跡的心脈之後,女傭一邊幫她吊起葡萄糖的藥水包,一邊看她給墨跡注射營養劑。
有些渾濁的液體隨著針筒的下壓,慢慢流進了墨跡的體內。
老婦人交給女傭幾包藥水,吩咐完用量就走了。
整個彆墅上下隻有淩舞和女傭還有墨跡三個人,但是彆墅外有五個君傾離的貼身暗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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