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商量的倒是愉快,站在一旁沒得商量的沈沁二人可是鬱悶不已。
餘總好好的這麼多大莊園和大彆墅不住,非要跟這男人去擠什麼小公寓,惹得他們也得跟著搬家。
誰能來拯救這個終極戀愛腦啊?
夜雪倒是無所謂,率先吃完早餐之後,輕盈起身,收走了自己的碗碟,進了洗碗間。
對她而言,主人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去處。
連地獄一般的牢籠中她都已經待了數十年,還有什麼地方是她接受不了的呢?
現在的生活,對她而言,絕對是三生有幸得來的。
隻是……
夜雪抿了抿唇,她似乎知道了些自己不該知道的事情。
夜雪歎了口氣,清洗起自己的碗筷來。
飯後,餘卿言起身準備回自己房間收拾行李,季允舟下意識跟上。
“我幫你?”
餘卿言剛想拒絕,瞥見他滿眼期待,她又於心不忍,隻得無奈的點點頭。
餘卿言房間,絲絨的玫瑰香味猶如優美的交響樂章,淡雅而又富有詩意。
季允舟剛走到床頭,便看見桌邊放著一個相框。
似乎是一個少年,十七八歲的樣子。
照片看起來,似乎是其他人的視角偷偷拍攝的,因為少年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倚靠著樹,看的長遠。
季允舟下意識覺得這人的眉眼,看起來有些熟悉。
還沒等他仔細端詳,餘卿言慌忙的走了過來,掩飾間將照片倒扣到了桌上。
“不是要收拾行李麼?”
季允舟一時間起了疑心,但又不好說什麼,隻得抿了抿唇。
“你有什麼要收的麼?我幫你。”
就這樣,兩人分工了起來。
餘卿言收衣服,季允舟收用品,不知不覺間,已經裝滿了幾個行李箱。
儘管如此,二人間的氣氛倒有些不可名狀。
季允舟的思緒,總是時不時飄到床頭那張照片上。
而餘卿言,也是如此,她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但願他不要起疑心吧?
不過,季允舟倒是很默契的沒有說什麼,直到他摸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一個透明的盒子內,放著兩片薄如蟬翼的羽片,仔細一看,還有透明絲線纏繞著。
季允舟眯了眯眼,這羽片,他似乎見卿言使用過。
那日他差點被雷鳥偷襲,而後卿言出手救下他之後,怒不可遏,一瞬間了解了雷鳥的性命。
當時他過於驚險,加上卿言的動作之快,他沒有看清,也沒有來得及思考。
現在這麼一想,他當下覺得事情有些怪異。
畢竟雷鳥無論如何總歸也是一個海外殺手,卿言竟然能做到單槍匹馬將他製服,且在舉手投足間就終結了他,顯然不是一般人。
想到這,他目光審視的抬起頭來“卿言,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