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狂禦劍返回洞府的時候,呂丹丹已經在洞府的門口等著他了。東風狂落到門口後,呂丹丹立即上前拉住他的胳膊,一揮手,洞府石門關閉。那一瞬間,整個世界仿佛都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東風狂感覺到呂丹丹的手心非常熾熱,抓著他的胳膊都火辣辣的,他剛想問她是怎麼回事,呂丹丹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吻了上來。四片唇瓣相接,呂丹丹的熱情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瞬間爆發出來。
東風狂感覺到呂丹丹的嘴唇特彆火熱,和他接吻時,感覺像是嘴上抹了辣椒般,他伸出舌頭想去舔一下,卻被呂丹丹的小嘴吸住了,香舌纏繞,熱情升溫。呂丹丹的吻激烈而霸道,好像要將他的嘴唇咬掉,將靈魂吞噬掉。漸漸地,東風狂的身體也變得熾熱無比,二人感覺身體的溫度飆升,快要燃燒起來。
東風狂立即脫掉自己和呂丹丹的衣服,兩具熾熱、赤裸的身體,隨即緊緊的抱在一起。奇怪的是,二人抱住一起後,身體的溫度居然真的降低了一點,二人的肌膚相親處,居然感覺到有絲絲涼意,非常舒爽。這讓二人抱的更緊了,一刻都不想分開。
此時的菩提之氣,在二人的身體間、口舌中不斷地交彙循環,讓二人的情欲也不斷地高漲。東風狂將呂丹丹橫抱起來,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朝臥室走去。到了臥室,關好石門後,二人徹底放開了心扉,放飛了自我,邊親吻邊愛撫,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愛意和溫柔。他們的世界裡隻有彼此,隻有這無儘的激情和溫暖。
三天後,呂丹丹赤裸著完美的身體,趴在東風狂的懷裡,她的發絲如瀑布般散落在他的胸膛上。她抬起頭看著東風狂說:“風狂,三天之前,我突然之間非常非常想你,感覺不見到你,我就要被火焰燒著了。你有沒有這種感覺?”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溫柔和依賴,就像是一個妻子在向愛人尋求安慰。
東風狂摟著她的腰臀,輕輕撫摸著,笑著說:“丹丹,我也有類似的感覺,不過我現在感覺我們在這三天的時間,修為增加了不少。”呂丹丹略一感應自己的修為,驚訝的說道:“還真的是,難道這都是菩提之氣的影響?”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
東風狂說:“應該是吧,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呂丹丹擔憂的說:“我感應不到菩提之氣的存在,也不知道它在我體內是好還是壞。”她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安和擔憂。東風狂笑著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丹丹,從目前的情況看,菩提之氣對我們是有幫助的。它不但能增強我們的神識,幫助我們找尋植物,還能讓我們雙修時快速的提升修為,這都是好事。”
呂丹丹想了想說:“也是,現在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風狂,我先回丹師堂了,我要先把今年的任務做了,然後再考慮其他的事情。”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自信。東風狂說:“好,我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完成今年的工作任務了,下次回來我就開始進行盔甲的升級工作。”
呂丹丹在東風狂的唇上輕輕一吻,起身穿衣服。她的動作優雅而美麗,舉手投足儘顯嫵媚風情。東風狂也立即起身,幫著呂丹丹整理衣服,順便又吃了點豆腐。呂丹丹打掉他的鹹豬手,白了他一眼。隨後她又幫東風狂穿好了衣服。二人牽手出了洞府,分彆禦劍飛走了。
方逍遙將洞府內的煉器室改成了陣法室,袁素月在這裡進行陣法的研究。夜明珠發出的白光柔和地灑下,映照出各種神秘的符文和圖案。
袁素月、狄令儀和方逍遙三人,在洞府內,過著充實而又愜意的生活。雙修三天,休息兩天的節奏,讓他們的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放鬆和滋養。
袁素月休息時,基本都在研究陣法。她從東風狂那裡,將屎黃色披風借過來後,就一直在研究其上的陣法。她的眼神專注而認真,認真研究著披風上的每一個細節。她一邊研究,一邊將其上的陣法要點記下來,認真的模樣讓人不禁為之動容。方逍遙有時會幫她整理、繪製陣法的紋路。
狄令儀雙修結束後,她自己打坐修煉一天,彈古琴一天。當她彈古琴時,悠揚的琴聲,如同天籟之音,在洞府內回蕩,讓人陶醉其中。方逍遙幫完袁素月後,就會陪著狄令儀,聽她彈奏的樂曲。他靜靜地坐在一旁,眼神中充滿了欣賞和愛意,生活的很是愜意。
這一日,袁素月對於陣法的研究,有了清晰的思路,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立即和狄令儀一起,用新的豹皮和白獅皮,做出新的披風。狄令儀主要負責披風的製作,她的手指靈活地穿梭在皮料之間,每一針每一線都充滿了細膩和溫柔。袁素月則負責陣法的鐫刻,她的眼神專注而堅定,手中的刻刀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皮子上輕輕地舞動著。
她們一開始用的是築基期的皮子,結果在鐫刻陣法時,都毫無例外的失敗了。築基期的皮子,承受不住結丹期陣法的紋路,刻著刻著就裂開了。二人並沒有氣餒,而是重新審視問題,尋找解決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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