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
“這到底什麼情況?”
“竟然是……地位那麼高的人,親自下的命令?”
去新兵連的路上,王團長隻感覺渾身上下冷嗖嗖的,不住的往外冒冷汗。
他非常清楚,他首長的首長,意味著什麼!
放眼整個部隊,也就那幾個人了!
“隻是,我想不通,為什麼首長們,指名要讓一群新兵蛋子去參加那麼莊嚴的迎接儀式?”
王團長腦袋電光急轉。
他始終不知道,這裡麵的原因。
至於詢問首長?
那更是不可能的!
但他知道!
如此高規格,如此莊嚴的迎接儀式,整個軍隊曆史上,也沒幾次!
這代表著,首長對這一批新兵最高規格的重視!
“團長,您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發燒了?”警衛連連長見王永發麵色變了又變,眼珠子轉個不停,當即嚇了一大跳,忍不住關切的詢問。
“不不不,我在想事情,”王永發連忙搖頭,擦了把額頭,赫然發現額頭早已滿是汗水,“你好好開車,不必管我。”
“是!團長!”警衛連長當即點頭。
隻是他很疑惑!
不就是去趟新兵連見幾個刺頭嗎?
團長至於現在這個樣子?
麵對那群背景滔天的刺頭們,團長愣是一肚子火不敢發,那場麵可是讓他非常的印象深刻呢。
就連他這個連長都差點挨揍。
不過這兩天回來之後,他的心態早恢複了,愣是想不通,為什麼團長還會這麼害怕呢?
吉普車疾馳而去,火速趕往新兵連。
刹!
一個猛烈地急刹!
王永發和警衛連長出現在靶場的眾刺頭麵前!
王團長這一看,差點沒嚇得暈過去!
“臥槽啊!我記得,我沒收到新兵連申請槍支彈藥進行射擊訓練的申請啊!怎麼,怎麼這新兵連,都開始連練槍了?”王團長眼珠子瞪得滾圓,差點嚇得魂飛魄散啊,“還有,他們用的,竟然是嶄新的,清一色的95?”
“還有那個兵!他哪來那麼多子彈?竟然開著全自動掃射?”王團長眼睜睜看著張帥幾秒鐘打光了一個彈夾30發子彈,頓時就一陣心痛!
這一個兵就打了這麼多子彈,100名新兵得多少子彈?
這簡直是一個難以想象的數字!
“這群刺頭,無法無天!簡直無法無天啊!難道他們把這裡當成特種部隊了?”
即便團裡培養的神槍手,也不可能按照他們這種玩法浪費子彈啊!
王團長的心在滴血!
“這個秦淵!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王團長憤怒的瞪了秦淵一眼,怒氣衝衝衝著秦淵走了過去。
秦淵正在為蘇小魚糾正槍法動作,傳授他幾點調整呼吸的要訣,渾然不知王永發的到來。
“秦淵!”
王團長怒火中燒,忍不住一聲怒吼。
沒辦法!
他太氣了啊!
不僅浪費子彈,瞎搞訓練,現在他都來到眼前了,還不過來主動迎接?
這新兵連,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簡直難以置信!
再這麼搞下去,秦淵這樣訓練,非搞出事情不可。
“小魚,你現在最欠缺的,就是力量和呼吸,你的力量還稍有欠缺,連續射擊的時候,憑借你現在的力量,根本無法完美的抵抗射擊帶來的後坐力衝擊,再加上你沒有掌握住呼吸的要訣,自然無法做到張帥一樣連續命中10環……”
秦淵一邊給蘇小魚示範,一邊為其講解。
然而突然間一道怒喝,打斷了秦淵的思路。
轉頭一看,竟然是團長來了。
秦淵見狀,微微詫異,團長這是怎麼了?
吃過藥了?
還是腦袋被門擠了?
難道他不知道,憑他的身份地位,根本沒資格在新兵連發火?
要知道,在新兵連無緣無故發火,後果可是非常恐怖的啊!
“團長,您這是?”秦淵立刻就著急了,忍不住為團長擔心起來。
果然。
一聽到王永發的怒喝。
張帥眉頭一皺,露出一抹厭惡的神色,立刻拿著鋼槍,非常不悅的走了過來。
藏衝更是後發先至,昂著腦袋,神情冷漠,盯著眼前的不速之客。
“哪來的混蛋老頭?沒看到我們正訓練呢?瞎吼什麼吼?”
方天擼了擼袖子,一臉憤怒的衝著王永發走了過去。
“我以為誰在這大呼小叫的?原來是個兩毛三?啊呸!你知不知道剛剛就因為你突然地一嗓子,讓我直接脫靶了?”
另一名人高馬大的刺頭,也是怒氣衝衝逼了過來。
“d,團長了不起啊?你敢再瞪一眼,我撤你的職!”
小胖罕見的露出凶惡的眼神。
“癟犢子玩意!道歉!”
藏衝上前一步,凶神惡煞,淩厲的眼神死死瞪著團長,令人不寒而栗。
一眨眼的功夫。
王永發和他的警衛連長立刻被一大群刺頭包圍。
一瞬間。
王永發就像泄了氣的皮球,瞬間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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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響起!
這特娘的!
這可是新兵連啊!
眼前的這一個個的,可是一個都不能招惹的大刺頭,小祖宗,太子爺!
“哎呦!我這個腦子啊,我,我剛剛怎麼就上頭了,想起來怒吼秦淵的?”
王永發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後悔的不得了!
但世上可沒有後悔藥!
“反了天了!你們這些新兵,敢威脅我們,想造反嗎?”
警衛連長見到如此陣仗,當時就被嚇了一大跳啊!
但為了團長的安全,他還是強提一口氣,忍不住瞪眼怒吼。
“啊!”
然而下一秒。
隻見一道手掌快如閃電襲來。
警衛連長立刻就是一聲慘叫。
原來王澤鏡出手了!
他直接給警衛連長來了個一招製敵,瞬間將警衛連長製服,“啊,鬆手啊,手要斷了!”
“兩毛三我們都不放眼裡!這裡哪有你一個警衛連長說話的份?”
王澤鏡說話間猛然發力,警衛連長隻感覺手臂要斷了,整個人痛的彎曲著身子,痛苦的麵容扭曲。
王永發張了張嘴,本想用團長的威嚴,將刺頭們喝退!
但話到嘴邊,他卻又瞬間停了嘴。
他咽了口唾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忍不住的看了眼四周一雙雙餓狼一般的凶狠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