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穿越就殉葬鬨呢!
詩情俏臉頓時冷了下來,滿臉不善道,
“錢都已經給過了,你們要是再不知好歹找上門,就彆怪我家小姐對你們動手。”
刀疤也不發怵,使了個眼色,讓剩下的兩個兄弟將詩情圍住,麵色越發凶悍,聲音冰冷道,“你可得想清楚,你家小姐可是堂堂清平侯府小姐,要是被人知道跟我們這種下三濫的人來往,到時候吃虧的可是你家小姐。”
詩情眉頭擰的緊緊的,刀疤說的話沒錯,
小姐名聲不是這群低賤的人能比較的。
思襯半晌後,她才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稟告我家小姐。”
刀疤冷笑一聲,一副拿定了她們的姿勢,在巷子裡看著詩情離開的背影。
巷子外。
湯正明貼身靠在牆上,將裡麵的事情全都聽了進去,
他不是爹那種迂腐的人,稍微想想就知道了事情的起因經過。
正因為如此,才更加駭然。
靖王妃會見外男的事情,居然是清平侯府小姐有意設計看見的,那傳到爹耳中的話,會不會也是有心人故意說的。
湯正明感覺爹好像被人利用了。
越想他神情越是恍惚,匆忙跟上了靖王妃的馬車後,心神不寧到靖王府就立刻提出了告彆。
司夜雲也沒攔著,隻讓他回去路上小心一些。
湯正明見王妃和藹可親,想到爹彈劾的事情,羞的臉都紅了。
“靖王妃,關於我爹彈劾您的事情,可能有隱情,正明想儘快找出事情的真相,請您……莫要怪我爹不懂變通。”
司夜雲淺淺一笑,十分體貼,“令尊也是職責所在,本王妃不會怪他的。”
她越是這麼端莊大方,湯正明就越是心裡過意不去,
離開了靖王府後,他一步也不停,趕緊回府找爹詢問清楚當時的具體情況。
司夜雲挑了挑眉,唇角揚起弧度,“他都聽到了?”
鳶尾掩唇輕笑,“嗯,湯少爺怕聽少了,還跟丟了馬車,在巷子外聽了許久呢。”
保證將刀疤他們的話儘數聽全了。
司夜雲滿意說道,“先回去睡覺,到時間,就去禦史府。”
提到這件事,鳶尾的臉瞬間垮了下來,焦急勸道,“王妃,您真的要給湯夫人剖腹嗎?這樣會死人的。”
“而且您本就在風口浪尖,萬一,人出事了,言官們彈劾您怎麼辦?”
“王爺如今也不在城中,奴婢擔心您出事。”
司夜雲知道鳶尾擔心,掐了掐她發愁的小臉,笑道,“你放心,不會有事的,小手術而已,就算黏連嚴重也是時間問題。”
鳶尾眼底滿是疑惑,什麼是黏連?
她剛想問,就見王妃打了個哈欠,要回院子休息,
為晚上的手術做準備,
她也不敢打擾王妃,隻好在王妃休息後,輕手輕腳離開去找李管事商議事情。
……
湯正明回到之前的巷子,看著裡麵空無一人,他眼底閃過一抹堅定,
吩咐身後跟著的下人道,“派人去查一下,這幾日清平侯府的小丫鬟是不是跟幾個男人聯係過。”
下人忙應聲查找事情。
回到禦史府後,湯正明徑直進入正院內,推開了門後,看著爹還在悉心照顧娘,他放緩了聲音,軟聲道,“爹,孩兒有重要事情,想請爹解惑。”
湯乾眉頭一蹙,這個時候還管什麼事情,不應該是夫人最重要嗎?
湯夫人見他不開心,蜷縮著身體,忍著劇痛,啞聲道,
“夫君,明兒找你有事,你,你先去忙吧。”
湯乾眼圈都紅了,夫人就是太懂事了,不然也不會將小病拖這麼嚴重。
他唇顫抖了幾分,這次他不想再聽夫人的話了。
湯正明見爹不理會他,急的進來,就拉著爹的手,在其耳邊說道,“爹,事關靖王妃,您趕緊出來。”
湯乾泛紅的眼圈瞬間恢複正常了,他忙不迭的起身,安慰了夫人一句話,就趕緊出去。
父子倆走到安靜的地方後,
湯正明才問道,“爹,你是如何知道靖王妃在市井上救人,還用醫術救治外男的?”
湯乾從不跟兒子說這些事情,聞言下意識不想回答。
湯正明正色道,“這件事,有蹊蹺,孩兒懷疑爹您被人利用了。”
湯乾在朝堂多年,雖然迂腐,但絕對不是沒腦子的人,
冷靜片刻,就知道兒子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仔細想了想當時的事情,遲疑著說道,“當時為父是在督查院內處理公務,累了後,就去茅房,在那裡聽到兩個人議論靖王妃跟外男在外麵單獨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