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穿越就殉葬鬨呢!
葫蘆穀上方,冷風吹動著帷帽麵紗,隱隱約約露出裡麵女子麵容。
她的手臂有些空蕩,站在山頂,目露期待的看向葫蘆穀入口處,心裡有些許緊張。
隻有這一次機會!
若是再失手,她覺得自己不會再有下一次機會。
“郡主,您確定要這麼做嗎?”翟諾擰了擰眉頭,他是陛下的親信,自然知道賀琳想做什麼。
隻是用下蠱這個辦法,他擔心不穩妥。
更何況,昨日多了個神秘人幫靖王,他心中不安,總覺得那人是個變數。
要是郡主這次不成功,他們就會失去跟靖王談判的資格,隻能將事情交給攝政王了,但那樣以來,陛下辛苦謀劃的事情,將會毀之一炬,
因此,他不能將一切都押在郡主身上。
賀琳冷哼一聲,胸有成竹道,“這是唯一的辦法,皇伯父也支持我,難不成你還有其他想法?”
“屬下不敢。”翟諾沉聲道,
賀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見他麵色不變,的確沒有其他想違逆的意思,才警告道,“你記住,鳳鉞是因為你們保護不力才被軒轅靖劫走,若今日事情再不成功,皇伯父定不會輕饒你!”
翟諾眉心微凝,對賀琳的話有些反感,
但她的話沒錯,他們已經將殿下弄丟了一次,這次要是再讓郡主事情失敗,他們恐怕回去也隻是生不如死。
在賀琳望眼欲穿下,軒轅靖等人才不疾不徐的來到山頂,隻不過這次司夜雲換了個妝容,混在甲一身邊,當個普通侍衛。
翟諾見他們身後沒有鳳鉞,登時急了,“靖王殿下,為何我家殿下沒來?你們不想守信用?”
軒轅靖麵色冰冷在幾人中間唯一的女性身上流連了幾眼,即便隔著帷帽看不清相貌,他也能感覺出裡麵的人心無比醜陋,
他劍眉微攏,下意識想離那個帶帷帽女子遠一些,冷聲道,“本王當然是守信用,但本王信不過你們,這女人帶個帷帽,誰知道帷帽下是什麼樣子,萬一你們隨意找個女子說是本王王妃,本王還將鳳鉞交還你們,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本王無能。”
翟諾心裡微微一沉,他就知道靖王不是這麼容易糊弄的人。
尤其是郡主的確不是靖王妃,他們隻是想用這個借口,將軒轅靖給騙過來罷了,現在不論是將帷帽拿下,還是直接將人送到靖王身邊。
靖王都不會輕易相信郡主身份。
事情頓時僵持住,翟諾心裡有些著急,但他清楚越急越容易出錯,為今之計,隻能以退為進,讓靖王心中認定郡主的身份,才能將郡主送過去。
心中思襯了一會兒,才道,“靖王若無誠意,那今日之事就此作罷。”
軒轅靖麵色冷然的看著翟諾,冷笑道,“既然你都這般說,那今日就先這樣吧,本王還有事,先行一步。”
說罷,他甩了下袖子,就想離開這裡。
賀琳頓時急了,她一次又一次的錯過軒轅靖,心中早已懊惱萬分,這次要是再錯過軒轅靖,她真的無法接受。
可她也不敢出聲說話,免得被軒轅靖身邊的侍衛們認出來,
她隻能急的團團轉,不斷示意翟諾將人留下,
翟諾眉頭鎖緊,心中對賀琳更加不滿。
蠢貨一個,壓根看不清現在是什麼情況,就一心想著男人,這種蠢貨,陛下為什麼要將事情壓在她身上?
眼看著賀琳都快自己跑去靖王那邊,他立刻示意手下人,將賀琳強行帶下去,
再不帶走,靖王就要發現問題了。
對此,賀琳十分不滿,眼神惡狠狠地瞪著翟諾。
下山的路上,
司夜雲見四周沒有人,才出聲道,“那個女人是賀琳。”
因為賀琳的手是她砍下來的,身上那股子讓人厭惡的味道她記得太清晰了。
回想她出城前賀琳在收拾東西,她心中不無感慨,真是巧啊,本來想暫時放過賀琳一馬,沒想到賀琳又一次自己送上門。
看來賀琳是離不開自己了。
軒轅靖聽到這個名字,厭惡的眉心擰緊道,“她怎麼又來這裡了?”
司夜雲聳了聳肩,“不清楚,但看樣子是衝著你來的,那個所謂的靖王妃肯定就是她。”
說起這個她也有點好奇,就算軒轅靖失憶認不得靖王妃,可其他人會認得啊,賀琳憑什麼覺得能瞞過其他人呢?
她將自己心中的疑惑一一說出,摸了摸下巴道,“除非她很自信就算被認出來,也沒事,你肯定會幫她。”
可現實是,軒轅靖對她無比厭惡,根本不可能會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