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穿越就殉葬鬨呢!
“所以這車?”軒轅赫有些不敢上這輛馬車了,毒物好找出來,但萬一裡麵還有其他的東西怎麼辦?
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命來做賭注,軒轅睿道,“換掉,坐你那輛回去。”
甲一夜讚同這個做法,心裡鬆了口氣的同時,讓人趕緊將馬車帶走,就在馬車即將遠離眾人視線時,馱著馬車的馬兒突然發了狂,不論侍衛如何牽著,都沒有任何辦法牽住。
最終侍衛怕驚擾其他貴人,隻得將馬當場斬殺,才算結束這場鬨劇。
軒轅赫看的頭皮發麻,咕嘟一聲吞咽著口水道,“二皇兄,那女人好毒。”
這手段一而再,讓人防不勝防。
就是不知道四哥到底怎麼得罪這麼狠毒的女人。
軒轅睿點頭,麵色凝重,“她的確狠毒,日後出行你也得謹慎些。”
軒轅赫恨不得給軒轅睿跪下,他小心謹慎?
怎麼謹慎?
他要是有那個腦子謹慎,也不至於隻是四哥的小跟班啊。
“二皇兄,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軒轅赫戰戰兢兢問道,他見過無數次四哥被刺殺謀害的場景,所以也不止一次慶幸自己沒那個讓人算計的能力。
才能在這吃人的宮中存活下來。
但現在……二皇兄跟他說,他就算蠢,也得防範被人利用,他簡直苦的嘴裡都要生出黃蓮了。
軒轅睿思忖了片刻,才搖頭,“不知道,除非將那個女人殺了。”
否則這種毒蛇一樣的女人,遲早還會在陰溝中伺機等待複仇。
軒轅赫毫不遲疑,“那就趕緊殺啊。”
都能這麼害四哥,為什麼不殺?
留著乾什麼?
“她畢竟在祺王府內,常年不出,很難殺到,等你四哥回來再與他商議吧,”軒轅睿說道,從軒轅靖回盛京開始,就已經兩次跟軒轅祺對上,如今沒有正當的理由,再與軒轅祺起衝突,旁人也會覺得軒轅靖太過蠻橫,興許還會被軒轅祺的人利用,將這件事擴大,變成軒轅靖仗著軍功,自視甚高。
流言蜚語的傷害是極為大的。
軒轅靖想要安穩的得到皇位,就不能輕易出現這種不利的傳言,否則遲早會埋下禍患。
軒轅赫咕噥一聲,祺王府怎麼跟個毒窩一樣,什麼臟的臭的都在裡麵,三皇兄可真是不挑剔,軒轅靖從宮中出來時,未曾見到府上的馬車,隻見到甲一停在赫王府馬車前,深邃的眸底劃過一抹疑惑,旋即抬腳朝著這邊走來,“王爺,屬下等看護不力,讓王府馬車被人動了手腳,請王爺責罰。”甲一等人見到軒轅靖來,齊刷刷跪了下來,認罪,“誰動的手腳?”軒轅靖問聲道,他跟軒轅睿想的一樣。
軒轅祺是不可能做出這麼明顯的事情,所以定是有其他人。
“是常止君。”甲一麵露愧疚,頭低的更深,濃濃的愧疚將他整個人淹沒覆蓋。
他連馬車什麼時候被動的手腳都不知道,更彆提知道是誰所為,今日也幸好兩位殿下要坐靖王府馬車,否則將會鑄成大錯。
軒轅靖本就滿是煩悶的眉梢,此刻添上幾分惱意,“她為何會在盛京?”
“這……”甲一頭垂得更低了,先前他們雖然派人盯著祺王殿下。
但也的確沒想過,常止君會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換了張臉麵,逗留在祺王府長達幾年。
這是他們的失職。
如果先前就注意到常止君,他們也不會犯這種錯誤,軒轅靖按了按眉心,壓下心底無端的煩躁道,“罷了,派人將她殺了便好。”
那人留著始終是個禍患,早點鏟除倒是好事,甲一遲疑了一下,“可常止君素來都躲在祺王府內,鮮少外出,想殺她,怕是不容易。”
要真這麼簡單,睿王殿下也不會為難的說等王爺回來商議了。
軒轅靖蹙眉,若是這樣,的確會有些麻煩,“先上馬車,等回府之後再商議,”軒轅睿挑開車簾一角,對軒轅靖說道,祺王府的馬車還逗留著不遠處,想來常止君就在其上。
今日就是絕佳的好時機。
軒轅靖接收到皇兄眼中的意味,默契的走上馬車,當車簾放下遮擋住一切後,常止君眼底的陰鷙越發深沉,她沒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禮物,居然被軒轅睿給撞破。
現在要是再下手,軒轅靖一定會有防備,她心裡怒火積聚在心口處,極為難耐,“走,回祺王府。”
現在要是繼續留在這裡,她擔心自己會失去理智,跟軒轅靖硬拚。
而這樣的做法無疑是最差的,她得伺機而動!
祺王府的馬夫早就想離開,奈何王爺臨走前,派他留在這裡,聽常姑娘的使喚。